男人略显粗暴地搓揉着手中的肉质物事,甚至恶意地用指尖戳弄顶端的小孔,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更是竭尽撩拨之能事:按压、抽送、旋绕......
「不是要替人求情的吗?我准你忍住声音了吗?嗯?」男人的语调十足漫不经心,但言词中的威吓可一点都没在开玩笑。
泪止不住地落......解雨臣缓缓松了齿......
这段日子的相处以来,他也算摸透了男人的性子,何时能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何时不能违逆,他终究还是稍微参得透。
此刻,若是不照办,恐怕遭殃的,不是只有他自己而已......
就在他松开齿列的同时,第二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顶入他体内—
「啊!」解雨臣来不及咬住唇,惊叫就这么脱口而出。说是惊叫,其实有经验的人都听得出,那是欢愉大过痛楚的叫声。
「是了......真乖......就这样叫出来,不是挺好的吗......你看你叫得多好听......」男人一面啃咬着他浮凸的尾椎,一面讚许地说。两根手指开开合合,翻弄着他的蜜穴,逐渐明显的水声让解雨臣简直羞愤欲死。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玩弄,明明既羞耻又心痛,身体却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男人太了解怎么碰触他带来的快感会最大,他压根无法抵抗......被他搓揉的分身舒服得不得了,被进入的菊蕾也是......像是掉进了热水里,酥酥麻麻,又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男人撤出手指的时候,他甚至恬不知耻地往后撅起臀,扭动着腰身,因着那发自骨髓的空虚感而哀鸣。
男人轻笑出声,相当满意他的反应。他执着自己同样热硬的分身,抵上那张飢渴的小嘴。
他扬起手,『啪』的一声,轻搧了下那白嫩的臀瓣,五指印立现。
「解语,现在该说什么呢?嗯?」蕈状的头部微微陷入,却刻意地不进入。
解雨臣的唇张了又闔,脸色忽红忽白忽青......好半晌,他才色枯槁地挤出:「求主人......插进我...淫荡的屁眼里......让我用...屁股...高潮.......啊啊…...」
男人几乎忍耐不到他温吞地说完,用力一挺腰,粗大的性器瞬间没入,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如果不是男人扣着他的腰身,解雨臣几乎要整个人趴倒在床上。
彷彿要将他整个人都掏空一般的力道和速度,烙铁般的硬物不断撞击着肠壁,烧融着黏膜,括约肌重复着撑开又放松、撑开又放松,敏感点一再被摩擦......他听见自己又是哭泣,又是浪叫,也听见男人粗喘着道:
「啊…...宝贝......你的屁股真是太棒了......谁也没有你紧......爽死了......」
这是真正的活春宫。平时关在房里的交欢爱语,此时完全被蓄意地挖刨出来,暴露在眾人面前......即便守卫们全数背对着,但那肉击声和淫声浪语仍是不断传入耳中......解雨臣的呻吟时而细弱,时而高亢,听得人心猿意马,甚至有些定力不佳的,已经悄悄勃起......
律言惨白着一张脸,惴惴难安。
自家主子有多重视解公子他全看在眼里,因此益发觉得这种像是在走钢索一般的惩罚,稍有不慎,必定是两败俱伤。
爷啊…...这样.....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