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示我们很契合不是吗?身为我的好姊妹你要替我开心遇到一个跟我相当有话题的男人。」赵明豪看一眼手錶。「怪,乡酩怎么还没来?」
「乡酩会来吗?她不是不太喝酒?」王筱楠说:「这叛逆的女人,文爱去日本就不乖了是吗?」
「唔……」蔡诗洋跟赵明豪听了露出有秘密的表情。
「怎么了?」
「我们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只是因为你很忙所以暂时不想打扰你而已。」蔡诗洋说。
「好啦。不用解释了,有时候本来不在意一解释就在意了。他们两个出了什么问题吗?」
「其实他们一直都有点问题啊……」赵明豪越说越小声。
「啊?为什么我quot一直quot都不知道?」
「因为你是爱情白痴所以没有跟你说……」蔡诗洋也越讲越小声。
「好吧……所以我该知道吗?」
「但过去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啦。小俩口之间总是会有的摩擦,最近似乎稍稍严重了点,可能因为文爱在日本吧。」赵明豪说。「听说文爱控制慾跟佔有慾其实还满强的……现在去日本变得更夸张,只要乡酩没有在固定时间里回她讯息什么的,文爱就会质疑东、质疑西,因此最近让乡酩有点喘不过气来,我们才约她不然来风藏放松一下。」
「是喔。真看不出来文爱是这样耶……」
「在朋友面前当然不会啊。有些人的另一面只会表现在亲密的人眼前,对朋友很客气,什么都好好好的顺从,对情人可不一样了额。」蔡诗洋说。
「但文爱再一年就回来了,没必要对乡酩这么不放心吧?再说乡酩那么乖,她干嘛这么不信任乡酩?」
「啊灾。可能施小姐事件让文爱感到恐惊吧。」
「噢拜託。没这么多人跟施小姐一样这么厚顏无耻好不好?乡酩也不可能移情别恋吧。」
「难说额。」
「是有过前科吗?」
「也不是啊。你知道,有些人就是这样,放手怕飞、握紧又怕捏死。其实文爱本身也知道自己管得那么紧只会让乡酩喘不过气,可是又无法放宽心,自然也是会意识到再继续这样管制下去总有一天乡酩可能会受不了的离开,但是又无法因为意识到这一点而住离海边远一点。」赵明豪说。
「乡酩还不至于会因为这样就轻易的离开,但久了谁知道?虽然乡酩的家庭环境造就她已经习惯被管,但没有人有办法长期这样被控管着好不好?因此即使乡酩目前为止还没因为被管太多的飞走,难保哪一天不会想要脱困。」蔡诗洋说。「所以如果又出现了像施小姐那种很敢横刀夺爱的人咧?这一次恐怕就会很危险额。」
「嗯……」王筱楠回。
蔡诗洋点一根菸后张开手臂说:「还是单身最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用为了这些屁事烦恼,想看帅哥就看帅哥。」
「下面不会养喔?」赵明豪说。
「养的话大不了去找鸭。」
「你下面会烂好不好?」
说着门推开闪进来许乡酩的身影了,三个朋友热情跟她打招呼,许乡酩一脸尷尬匆匆走到蔡诗洋旁边坐着说:「抱歉我迟到了,因为我找不到这间……」
「路痴姊不意外,你要喝什么?」蔡诗洋问。
「我看一下。」许乡酩边说边脱外套,抬起头先对王筱楠露出微笑说:「嗨。筱楠,好一阵子没见了。」
「噢……你这死鬼,我好想你哦。」王筱楠说。
「你穿得好帅哦。很抱歉一直没时间关心你的工作,调酒学得如何?」
「就……马马虎虎啦……」
许乡酩笑一下后说:「我不知道要喝什么,你也知道我不太喝烈酒……你帮我调一杯?但我酒精浓度要低一点。」
「你用过餐了吗?」
「嗯!」
「你不太喜欢喝烈酒,我帮你调一杯热红酒好吗?」
「好啊。」
「文爱知道你要来br吧?」赵明豪问。
「知道啊。我有跟她说,知道是要跟你们来她没意见。」许乡酩转头望向赵明豪说。「你那杯酒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三八?」
「哈哈哈!连乡酩都觉得三八,表示你够三八了!」蔡诗洋说。
「这叫气质好不好?」赵明豪说。
「根本就假掰啊。没有花做杯饰的酒我不喝,他最近老这么说。」
许乡酩说:「这么少女情怀的感觉,心花怒放了吗?」
「怎么每一个人都可以猜到啊!?」赵明豪说。
许乡酩又转过头去继续看着王筱楠将果皮、八角、丁香、无花果丁及砂糖丢进已经装了些许红酒的金色锅子里以中小火熬煮,再抬起眼看着王筱楠那目不转睛注视着酒的认真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