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成为别的啊。比如生菜沙拉,我想那对我们人类来说或许会简单一点,你只要撒点紫高丽菜丝、美生菜跟红黄椒在身上,淋个几圈凯萨酱或和风酱把自己装在高级一点的玻璃碗里,对阿幸来说绝对会非常可口。」赵明豪说。
「或者找符合你身高体型的蠔壳让自己躺在上面,她会速的超快把你吃掉。」蔡诗洋说。
「我担心我腥味会太重她不喜欢,毕竟我现在在发情。」许乡酩手托下巴自暴自弃说。
「我有荳蔻粉可以帮你去点腥味。」王筱楠晃了晃荳蔻粉说。「或者是柠檬汁跟酒,酒吧里什么都没有就柠檬跟酒最多。」
「好吧……我会努力让自己变成生蠔的。」许乡酩叹气说。
「不然想尽办法勾引她啊。舔唇。」赵明豪说。
「太骚了吧。」
「主动亲吻她。」
「她没那意愿亲我,我这样只是冒犯她吧。」
「我发现阿幸本质就是一个很难打动的人,偏偏她又是个小吃货,吃货最难搞了!难怪她都不在乎没人陪,她根本有很强的寂寞孤单及性慾抗体啊。」蔡诗洋说。
「真的。她那天quot斩钉截铁quot说她对爱情没憧憬,她不是消极,是quot根本不需要quot。」许乡酩说。「字字都听得令人心惊胆跳。」
「我要是她好不容易遇到让我心动的女人,下面没养过也开始养了。」
「你那么骚包,阿幸才不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咧。」
「你又希望她对你上下其手!对啦。现在用下半身思考的是你不是她。」
「不然学一些想出名的脑妹啊。你就随便买个还算可爱的东西放在胸前自拍,但大露乳沟传给她。」赵明豪说。
「我觉得她只会说:『那东西真的满可爱的。』」
「那可不一定喔。我的意思是你总得有个什么东西留在她的浅意识里,比如乳沟、假装不小心走光的乳晕、穿高叉到几乎快见毛的比基尼或是紧到可见驼峰的裤子,她当然不会去跟你说些quot你真是个来势胸胸quot的女人,但这些东西都强迫她看见了,那么可能会出现在梦境里,或者是她看到骆驼照片与w甚至跟o这些英文字母就会想到你,后知后觉的就这样激起了她对你的好与性趣,懂不懂啊你?
而且她是会计,她总会天天看到跟0这个与和o相似的数字,那她就会想到什么线啊、什么洞啊的想起你了。我们要给她植入有关于你的第二性徵概念!让日常生活中会出现的种种去给她加以洗脑!」赵明豪双手抵着两边太阳穴振振有词说。
「我为什么要那么悲哀啊……我是想被吃的还要用到洗脑手段……」
「或者你跟她出去就吃些香肠、香蕉、喝瓶装海尼根舔舔瓶口、没事手就转着钥匙圈。」蔡诗洋说。
「为什么我要听你们讲这些……」许乡酩趴在桌上说:「突然觉得阿幸没有吻我也没令人这么无奈了。如果不是因为阿幸要来,我一点都不想待在这!」
风藏门此时推开,赵明豪高举手说:「嗨。阿幸、小苹。」
「这么有朝气啊。发生什么好事?」萧雉苹问。
「因为在唱歌啊。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赵明豪走音高唱,许乡酩七孔差点喷血。
「你发春喔?」曲嘉幸说。
「对?你闻到了、你闻到这里有人发春!」
「不就你吗?在那边想要索什么吻真是有够猥褻下流的,没事就是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有够令人不耻。」曲嘉幸哼笑一声说,许乡酩在内心羞愧的狂吼尖叫。
「难道你觉得有人想要你吻她是一件相当不耻的事吗?」
「谁啊?无论是谁,太怪了吧?」
「哦唔?无论是谁。」
曲嘉幸觉得赵明豪眼曖昧闪烁很怪的看着王筱楠说:「楠,我要喝贝里尼。」
「我要吉普逊。」萧雉苹说。
曲嘉幸将包包放好在萧雉苹身后走到许乡酩身边站着说:「嗨。」
「嗨。」结果看到曲嘉幸还是心情大好。
「你看起来好像很疲惫,今天工作很累吗?」
「没有,有时候比起人跟人之间的相处,工作一点都不累。」
「怎么了?跟同事还是客户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是朋友,听他们讲屁话觉得好累。」
「是喔……没关係嘛。至少你还有这四个好姊妹啊。」许乡酩差点大翻白眼,然而却意外的听到曲嘉幸说:「而且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