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我的意思是你造就了跟你曾经一样差劲的人,或该说你们,但我不认为该把杨秋慈做的烂事全都归咎在你们身上,我常在他们家过夜,知道不少事情,她也伤害很多人。」
「也是我造就的……」霍书笛说。
「不,她性格上有些缺陷是来自于家庭。你不需要把所有责任揽在身上,只需负责你该负责的,同样的我认为他们家庭也是承担该承担的,其馀的是秋慈该去承担的。你们若把所有错都怪自己身上,只会让她从差劲变卑劣,那么到这地步就真的全部都是你们的错了。」汤蕴霓说。
「不能让她只知道都是别人对不起她、害得她变成这个样子,这会造成她伤害别人,也归咎是你们害的。」洛琼恩说。
「对,秋慈便是有这样的倾向,她或许过得比登彦辛苦点,但……我不会这么说。总之,我说这些不是要降低你的罪恶感,你该去承受秋慈的指责,但不是连你没做的也承受。」汤蕴霓说。
「好了,别说这些了,其实。」洛琼恩搂搂霍书笛肩膀说:「我同情她才没当面反驳她,否则她今天讲起你的恶行恶状,目的根本不是要你的抱歉或知错,她只是恼羞成怒、试图动摇我跟你在一起的决定,即使你没这么对待她,她也会说你其他不是好让我重新考虑跟你的感情而已。」
霍书笛吞口口水抬起头看着站自己旁边的洛琼恩问:「你后悔了吗?」
「没有。即使我能够理解她内心的不平衡,但你的改变有目共睹,她刚刚的行为只是让我怀疑她一直以来要的究竟是让世人更了解并尊重且视我们为平等?还是她要的是权利?反正暂时别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