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对。」
降谷默默的燃烧起来,一下子就倒戈到御幸那边去了。
「喔!对了,还有泽村你,好歹也准备一下。」
「好歹是什么意思!」
「不仅是明天,考虑到决赛,你的力量也是很重要的。」
一根鞭子、一颗糖的道理,御幸也是使用的得心应手。
御幸没有理会泽村的大好大叫,朝晴招手。
「晴我先带回去啦,你们看着点这两个笨蛋,记得带他们收操。」
把工作交待下去,御幸领着晴拍拍屁股走人。
「御幸前辈你的性格真的很坏,他们俩个看上去关係才刚缓和不少,你就化解了两人薄弱的情谊。」
「嗯?嘻嘻、两个人明明是劲敌,把关係搞那么好,那怎么行!」
晴不想说话,拿着自己的手套,率先走人。
室内练习场跟晴房间的距离不远,晴掏出钥匙开门,御幸跟在身后,体贴的将门关上。
「已经很晚了,前辈不回自己房间吗?」
「只是突然想到,我跟晴你应该也有些帐要算。」
「什么?」
晴满不在意的回话,拧开自己放在桌上的水壶,大口大口的喝水。
「昨天红白战……跟狩场聊天聊得很开心喔。」
「狩场?嗯,说不上开心吧,只是在讲泽村的事情。」
晴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抽出纸跟笔,开始规划明天比赛应该要带那些行李。
「我在跟晴你说话,不应该专心听吗?」
「好吧。」
晴一转过身,就看见御幸虽然面带笑意,但实际上已经隐隐透出黑气的情。
「我、真的做了什么让御幸前辈你生气的事情吗?」
晴问话的小心翼翼,仔细回想昨天的红白战。
比赛一路打到第十局,结束之后收操、吃饭,晚上又跟片冈监督开会,完全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你跟狩场看上去气氛那么好,他还对你脸红。」
「欸?」
意识到御幸说的算帐是只吃醋这件事情的晴突然感觉御幸有点可爱,但要是现在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御幸前辈恶狠狠地修理的。
「他只是跟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帮我绑护具的带子而已,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御幸前辈的事情喔。」
御幸蹲了下来,双臂交叠压在晴腿上,下巴搭在自己臂上,由下往上的、少见的视角让晴觉得御幸看上去比刚才更可爱了。
「我知道啦,但是看你总是跟其他男生那么亲近,我多少还是会不开心的,你也是!都不会阻止的!每次泽村一激动就往你身上扑,真不知道从哪里生的毛病!」
晴抬起手,像御幸对待自己那样,把御幸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发质意外的柔软。
「对不起呀,不要吃醋了,御幸前辈。」
晴拿出用来哄小孩的口吻,轻轻柔柔的,御幸听着心里感觉舒服了不少。
「就这样吗?没有一点补偿吗?」
御幸看上去很不满意,晴一直抚摸着御幸头发的手往下滑,拍拍他的肩膀:「把背挺直,御幸前辈。」
御幸抬起头来,双手往后撑在背后:「要做什──」
没说出口的字句,被晴用唇瓣堵住,只是轻轻的触碰,唇瓣与唇瓣之间的交叠,停留时间根本没有五秒,还是足够让御幸的大脑当机。
「这样的补偿可以吗?」
晴含笑的声音灌入御幸耳里,御幸蜷起身子,改用双手抱住晴的小腿,将脸埋在晴的大腿上。
「这算性骚扰吗?御幸前辈。」
「可恶……」
「什么?」
「可恶!你也太会了吧!晴!」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可以再来一次吗?」
「不行喔,很晚了,你该回去睡觉了,御幸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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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其实晴也很害羞,但是另一人比她更害羞之后,反倒可以欣赏对方的窘迫了。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御幸的描写有一点ooc,但这就是我个人对御幸的分析啦,我觉得他是那种有一些顽劣的小男孩,虽然表面上很可靠,但私底下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对待晴的时候,自然就会表现得更明显一点。
有时候也可以从御幸跟队友的相处中感受到?像是一年级时因为吃不完饭,所以偷偷倒进前园碗里;刚入队第一天就说仓持只有跑得快这一个优点;自己的房间被占据就跑去前园房间睡觉;让泽村跟降谷帮他应付前辈们。
我觉得青道的大家还是很疼爱御幸的,集训还要跑到御幸房间什么的,太可爱啦!
特别是前园(妈妈)跟仓持(爸爸)有一种他的监护人的感觉。
那种有一点像是小孩子的表现真的很戳我,或许就是因为御幸这样的反差,让我更喜欢这个角色。
如果大家看完真的觉得很ooc......那我只能说非常抱歉!是我对角色的理解不够透彻!
ooc属于我,请不要讨厌御幸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