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接着向大家讲述我们每一位同学个别所受到的委屈。
他指着我,「我们之中最可怜的就是姚暄彤,她只是比较安静害羞而已,老师就因为这个关係拼命针对她,在大家面前骂她为什么都不说话,我们在讨论国小的卫教活动时,她只是问我们还需要拿什么东西而已,就被老师说你讲话太小声,给我站在卫生所门口大喊,喊到二楼都听的到你的声音才可以,然后我们骑机车做社区访视时,她还要求我们如果听到她的喇叭声必须停下来,那时马路上的车不少,她就忽然按喇叭,要求骑在前头的姚暄彤停下,结果她停下时,忽然有一台车衝出来,她为了闪避,不小心从机车上摔下来,两隻手的手臂上伤口满满,扯的是老师从车上走下来看她的状况时,第一句话居然是说,应该不是我害你摔车的吧?她回到卫生所以后,就说她从来都没有说听到她的喇叭声必须停下这句话,还说她要去跟学校通报,说是因为车子违规,让同学反应不及,同学才会摔车。」
「她甚至还当着我们的面对着姚暄彤说,我要把你给当掉,叫你的爸妈打电话给我,但她的长辈们刚好都出国玩了,但她就是非要她找一个长辈打电话给她,真的是有病!」语落,他将麦克风放下。
然而台下的同学们及老师纷纷都惊呆了,而且原本台下的同学们每个人都昏昏欲睡,但当他上台讲有关那位老师的惊人事蹟后,所有人都瞬间清醒。
在活动结束以后,崔浚寧把我拦下来,「你怎么都没有说你实习发生的事情?」
「因为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昨天。」我无奈地说。
「你把你实习老师的电话给我。」
「你要干嘛?」我面露疑惑。
「她不是说要你找一个长辈打电话给她,我去跟她谈。」崔浚寧忽然自告奋勇。
我担忧地问,「可是如果她问你,你要说你是我的谁?」
「叔叔或爸爸吧。」
崔浚寧接着说,「你的机车有坏掉吗?」
「昨天拿去修了,但他们说要等几天才可以拿到。」
「这样的话,你下礼拜一要怎么去卫生所?那边的交通不是很不方便?」崔浚寧的眉头深锁。
「就只能搭公车了。」
「我乾脆载你去好了。」
我大吃一惊,「你要载我?!但你现在大五不是要忙毕业的东西吗?」
「但我也总不能放你一个人自生自灭吧。」崔浚寧理所当然道。
「我下星期一会骑机车到你家去接你,记得准备安全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