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勉皱着眉头的推拒,让她的欲望更加翻涌。
她好想这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色情地挺动着自己的下半身,那硬硬的东西划过濡湿的缝隙,再重重的磨她的阴蒂,把她淫荡的身体磨到不住颤抖,喉咙深处发出她从没听过的轻叫,这样她就能够达到永恒的高潮。
她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头脑已经完全失序,什么脏就想什么。没过多久,一股巨大的电流涌到阴蒂上,那个部分突然敏感到她无法用手触碰,仿佛再碰就疼了,就不舒适了。
在最紧要的关头,成欣然停手了。
这不是高潮,欲望之门已经打开,但她站在门口,无法再多往里面迈一步。她害怕自己独自踏入,不知道门的另一边深渊还是甜美的花园。
成欣然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怅然若失。整个身体像是在悬崖边,不上不下。她坐起身,双眼茫然。才发现窗帘没有拉。
窗外月光照射进来,照在了她的皮肤上,那肌肤是迷人的幽蓝颜色。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很美,通透,又有弹性。
成欣然反应过来,她拿陈勉当成她的性幻想对象了。因为这个性幻想的对象过于具象,具象到她觉得有点膈应。
但她随即想,爱怎么着怎么着,她探索了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后悔。
晚上发生了插曲,导致成欣然一觉睡得很沉。
早上照例去早点摊,她没看到陈勉。
她已经好几天没在这里看见陈勉了。
上课前陈勉踩着铃进来,和祝一松一前一后,陈勉佯装踹他一下,祝一松在前头跑,两个人都是笑着的表情。
今天他们换座位了,成欣然的同桌又一次变成了陈勉。陈勉脱了书包和外套,把椅子往外拉了点,坐下。
成欣然突然发现,经过夜晚的那次放纵以后,她简直没法直视他了。
这就是性幻想对象太过于具体的弊端,她每次看到陈勉在她眼前晃,身体里总有一只手,想撕烂他的衣服摸他。摸到他硬,摸到他射,摸到他为自己沉沦为止。
这太恐怖了,成欣然想,她一个快考试的学生,居然被自己的下半身支配了。
想到这里,成欣然也往右边扯了下椅子。
两个人中间都能再坐一个人了。
但很快她也察觉到了不对,陈勉不再和她说话,表现太明显了,他们甚至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
他不再去早点摊,不再去公交站,甚至能够骑着车从她身边面无表情地经过。成欣然知道他似乎憋着股劲,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憋着股劲。
这种突然的刻意的疏远让她觉得无所适从。
成欣然做了好长时间心理建设,开口:“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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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第一次写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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