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嗯啊”
原来还没有结束啊
卫芷迷迷瞪瞪地想着,喉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缠绵悱恻的呻吟,听得卫然心潮澎湃,才抒泄的热意又聚涌在了小腹之下。
她昏昏沉沉地含住了卫然的肉棍胡乱吮着,深切地感受着那根棍子在她口中变硬变粗,花穴中也被吮吸出了越来越多的浪荡淫液。
卫然轻掰开妹妹的臀,大舌又入了一寸,感受花穴内致密软肉的推挤和吮含,不禁心想,她怎么这般甜,就连体内流出的水都甜丝丝的?
“啊哥、哥哥好舒服不行了嗯”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理智的崩塌就在一瞬之间,少女颤悠的声声慢喘诱着卫然不顾一切地用舌尖反复抵弄她花心深处,紧致的蜜穴与卫然的舌头相互裹吮着、搅吸着。
数下抽弄已经让卫芷软了身子,穴口止不住地颤抖着,她趴在卫然身上娇喘连连,后腰被强势地往下按,花穴也被哥哥的唇舌紧紧包裹着,以极其放肆的姿态搅弄着。
一阵又一阵的舒畅感与空虚感接踵而来,卫芷的心像是缺了一块,失落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不过很快,当卫然的舌头终于抵达了最为敏感的那一处软肉,失落感消失殆尽,唯余无法言说的深深欢愉。从无间地狱到达极乐世界只消片刻,心中空虚的角角落落被男子滚热的爱意悉数填满。
“——啊!”
卫然的舌头不停刺激着卫芷的嫩穴,卫芷臀肉被捏得发颤,周身泛着迷人的粉,同被胡乱扔在床尾的缎带成了同一个颜色。
卫芷身子开始发颤,小穴不自觉地加紧,浑身颤栗,接着大脑空白一片,臀肉被卫然托着往上一举,玉穴就泄了一摊清澈的水,水液弄得满身都是,卫然张大了嘴,努力将妹妹每一滴珍贵的爱液都吮吸进口中。
卫芷喘息着,呜咽着,还没休息好又被卫然翻过身来,身下不断溢出的蜜液全被他吮了个干净。卫然擦了擦嘴,用看小羊羔一样的眼紧盯着卫芷看。
眼下他就是那匹恶狼。
卫然将手伸到卫芷花穴口,摩挲着她萋萋芳草丛,指尖覆盖在她发红的肉蒂上,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处看。
卫芷心有些发慌,赶紧拉了卫然手腕,期期艾艾娇啼道,“皇兄,不可以的”
见卫芷快要哭出声来,卫然哭笑不得,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何以对他如此抗拒?他们之间又不是没有欢好过。
卫然用手背轻拭去卫芷眼泪,“好好好,芷儿别哭,皇兄不弄便是。”
男子身上的衣裳还未完全褪去,像墨汁一样在大床上摊开,卫芷看见他袍裾处用银丝绣着精致华丽的滚边玉鸟纹。床尾的粉色缎带不知何时被卫然重新攥在了手中,与墨色的外袍形成鲜明的对比。
卫芷发现哥哥似乎极爱着墨色的衣裳,不论春夏。可每件衣裳都有些微不同,有的是袖口绣着暗纹,有的则是在衣摆处有些精致的刺绣。衣裳颜色虽深,却衬得哥哥俊秀典雅,濯濯如春月柳。
卫芷心下诧异,是从何时注意到这些的?她努力去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开端来,心中有些苦涩,如若他们不是出生在皇室,如若他们不是兄妹,该有多好。
卫然盯着卫芷脂粉未施却似朝霞一般的脸庞,不受控制地将手往下伸,抵达到依旧坚硬的那处,缓缓拨动起来。
他的抚弄极富情欲气息,每一次上下的搓弄都看得卫芷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肿胀不堪的性器就在眼前,大腿肌肉随着每一次手上动作绷紧,龟峰上有些湿润,男子气息浓厚而又热烈。
少女脸颊顷刻间红成了天边的火烧云。
她悄悄望向卫然,却见他毫不避讳地凝视着自己,意气自如,从容坦然。男子浓眉如墨,眼眸好似徐徐延展的平静海水,深处又覆了层暗涌的淫糜情欲。
明是芜俚不堪的自渎,在卫然身上却全然失了“粗俗”二字,好似天上谪仙也需要抒发人间七情六欲一般理所应当。
手中动作仍在继续,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个时辰前被绑在她发间的缎带。
“嗯芷儿”
炭盆中的银丝炭燃到了最旺的时候,透过炭火,两人的身影模糊不清,依稀可以听见卫然含糊叫着卫芷的名字,手中动作愈发变快,最后灼热的快意被无所顾虑地尽情抒发,被褥湿了一大片。
炭燃得渐渐弱了,男子揽了少女入怀,许是觉得方才举止太过放肆,咬着卫芷耳朵轻哄道,“哥哥得了空再去给芷儿买些好看的缎带送来。”
卫芷脸皮本来就薄,听卫然这样说,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
“皇兄你若再说,芷儿就、就生气了”卫芷小声娇羞说着。
卫然笑了笑,拢好墨色长袍,又将有些发皱的缎带从床上拾起,柔声细语道,“妹妹将它送给皇兄可好。”
卫芷娇羞颔首,“皇兄你回去吧,芷儿有些困了。”
卫然唇角漾起柔和弧度,觉得自己真是不像话,早过了弱冠之年却还要这样逗弄妹妹,他怕卫芷真生他的气,没再多说什么,找了床崭新的被子替她盖上,掖了掖被角便转身离去。
卫然走后,卫芷缓缓睁开眼,心如鹿撞,一双小手反复绞着被角,翻来覆去了多时才入睡。
————
尒説+影視:○①⑧.run「Рo⒏r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