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太过和谐,你放松警惕,用哈欠的气流送出一个问句:“嚯啊——还推油吗?”
按在你肩上的那只手顿住了。时间凝固了两秒,小哥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本想问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现在看来,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了。”
你听不出他是在揶揄还是在表达关心。
维纳斯脸上的那只脚挪开了,很快,有双手伸到你身下,摸索着解开扣子、剥掉衬衫。湿冷触及你的皮肤,还未浸透,风铃声响起,店门已被锁上,窗帘也拉起。暧昧的灯光铺在地面,维纳斯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
这次的精油换了一种配方,好像是雏菊?你吸吸鼻子,辨认着那抹清淡的气息,出其不意地,一个赤裸的上半身覆了上来。
——这你自己要求的全裸推油,据说。
温热的皮肤代替双手,把精油推至你整个后背。技师小哥双臂撑着床头,避开你的后颈,以蛰伏的姿态,上半身与你紧紧相贴。
腰胯摇晃,腹部挺动,硬硬的乳头磨过你的皮肤,精油也阻隔不了他身体的烫意——不知道这人对你病变的颈椎产生了什么遐想,你在心里吐槽,但也渐渐为他所感染,呼吸中带了情欲。
等到整个后背都敷满精油,技师小哥直起腰,双臂伸直在背后撑住全身,双腿岔开分散体重,缓缓坐下来。囊袋贴住你的后腰,打着圈抹开积在背沟和腰窝里的精油。为免压疼你,他控制着力道,但根本克制不住浑身的颤抖。
终于,他的自控力告罄,一抬腿站回床下,整个身体像跨海大桥一样凌驾在你上方。一只手握住你的腰,另一只手虚掩着刚才和双蛋亲吻的那片皮肤,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甬道。肉棒在里面剧烈地穿插,生机蓬勃地弹动——不知道警察押走犯人时,抵在他们后腰的枪支是不是也像这样滚烫,时刻有走火的危险?谁敢相信,那张人淡如菊的风景照,竟是这把枪的主人拍的。
腰畔那只手加重握力,黏腻的精液洒在你的后背上,空气中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这回他射程还挺远,你的发尾都沾上了些许。
专业的推油师一定不会在服务过程中射出来。思及此,你产生了一种夺走别人贞洁的快感。真是太罪恶了。
高潮平息后,他扶你起来。你好地探头,想看看他脸上还有没有残留的情绪。
察觉到你的意图,他偏过头避开视线,嘴里抱怨:“这个按摩床是不能要了。”
“别啊,马上重新开业了,发个大水旺一旺运势不好吗?”
小哥懒得搭理你,把你推进浴室。虽然临时门帘有点漏风,但热水冲下来,你们贴得又近,哪里还记得整座城市正在降温。
热气氤氲中,你寻找着他的眼睛。小哥正忙着清洗“证据”,被你探究地看了一会,可能觉得有点不自在,就放下淋浴头,用洗发液打起丰富的泡沫,堆在你发际线周围,令你不得不闭上双眼。
你却不想放过难得的谈话机会:“方便问问前女友的事吗?”
“不方便。”男声沉了下去,搓着你头皮的双手也加重了力道。
为了防止天灵盖被捏扁,你尝试用色诱来软化他的态度:伸手抱住他的腰,赤裸的身体与他紧贴,乳肉都挤得变形:
“我猜……你前女友提分手之前,没和你说明真正的理由。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