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道,我会跟他沟通的。”
“嘶……怪,你们有谁骂他了吗?”
谢主任身后两个白大褂都摇头。
医师们查完房,你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看电视。这时候阿梅在干什么呢?还用问吗,肯定是在准备昏睡牛奶。
失踪人口闺蜜到了晚上才给你发消息:“Sorry啊!我临时被抓去出差,现在才到住的地方。”
你想了想,还是做了决定:“家政的事这两天先别急。”
“怎么了呢?”
“我婆家有人来找麻烦。”
“靠!他们敢来你就跟我连麦,看我隔空骂不死他们!”
阿梅送来的牛奶被你冲进下水道。躺在床上,你忽然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皇帝一样,翻好牌子等着太监们抬娘娘进被窝。不同点在于,绿头牌只有一张,翻不翻由不得你;娘娘是自己走过来侍寝的,而你这当皇上的还需要磨炼演技。
很怪,但很刺激。不确定,再看看。
你等着等着都睡着了,梦中和两个看不清脸的腹肌男颠鸾倒凤,其中一个人首蛇身,扒开鳞片一看,果然有两根,一硬一软,分配合理。软的那根湿滑又灵活,在你阴蒂上碾个不停;硬的那根却有些遗憾,太细了,又胆小,在你的阴道口探着、探着,始终不敢往里深入。
你急了,提腰就想往下怼,蓦地想起现在不行,得装睡——就这样醒了过来。
阿梅的头埋在你腿间,用一根手指拨弄你的阴唇,舌头则如饥似渴地吮着你的果核。你猜此刻的自己尝起来是草莓、车厘子、黄桃罐头味的。
好心驱使你睁开一条眼缝:脚部的床架撤掉了——原来是可以撤掉的吗!——伤腿被架高,阿梅跪伏在你身前,两条腿伸到床外,这样能让你保持平躺的姿势。
身体比意识先被唤醒,你听到那个水响,就知道他来侍寝好一会了。
月光下,阿梅那颗脑袋被墨黑小卷毛覆盖住,不断涌动着,动作太大,圣洁的白色帽子落在你的肚子上。他滚烫的呼吸喷向你的经末梢集散中心,不知疲倦地、卖力地取悦着你——你也搞不懂,都走上睡奸的道路了,怎么还会花时间给人口呢?这都不是皇上该考虑的问题,你只体验到他的技巧,全靠自己摸索,水平已经浑然天成、大巧若拙。作为鼓励,你试着哼唧了两声。
腿间的人是个不经吓的,一下子止住呼吸。他踉踉跄跄爬下来探你鼻息,你拼命憋笑,努力发挥肺演技,取得了一个平衡:没关系,你既没被毒死,也没被弄醒。
好一会,他整理好心情,重振旗鼓,撤退了舌头斥候和手指先锋。下一个贴过来的,你感知到那轮廓和温度,是加特林枪口。
一般的睡奸,变态们往往插几下就早泄,追求的就是侵犯别人还不用负责的快感。阿梅可不是一般的变态,冒着蹲大牢的风险,偏要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磨磨唧唧享受一个熟睡的躯体。他谦卑地跪在你门口,用腰带动全身。那根罪孽杖上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在你股间不疾不徐地滑动着。
不止如此,你还隐隐觉得,从零开始,他的性技在你身上取得了飞速进步,你怀疑自己是不是承担了大体老师的责任,协助实习生完成某些不一般的社会实践。
你被自己这种想法搞得老兴奋了,喉咙中发出了细碎的声音,阿梅则过于信任你拙劣的演技,放心大胆地脱敏,以至于听到你被顶出一个转音,还发出了愉快的轻笑声。
……你没看走眼,他确实是变态中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