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楠卿了然一笑,随手从旁边拿了条毛巾。
他将毛巾蒙在她眼上,绕在脑后系紧。
叶北莚眼前一黑。
“看不到,就不会害羞。”
她慌乱,抬手就要扯掉毛巾。他轻推,把她放平在床上,握住她肆意妄动的小手,贴着耳廓用气声说,“嘘,你慢慢感觉。”
景楠卿调了光线,主灯变暗,地灯和天花板四周的灯线暧昧地亮起。
女人躺在他面前,玉体横陈,小手绞紧身下床单,微微透露不安。
她什么都看不到。
等了半饷,也听不到声音。
只感觉睡裙被脱掉,身体近乎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奶头受了刺激,不争气地硬了。
终于,耳边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
男人的掌搭上了她侧腰。她小腹一缩,连带着花穴都缩了下。
宽阔温热的手掌从腰间往上游走,缓慢又清楚地爱抚每一寸皮肤。像是抚摸上等的珠宝,轻柔又怜惜。
所到之处,颤栗感随之升起。
手绕过胸乳搭上脖颈,指尖从喉头向下滑,像水流过丝滑的绸缎。越过锁骨,沿着饱满的奶子边缘往肋骨走,落在小腹,再向下,绕着肚脐打圈。
“嗯……”她扬起头,抖了下身子。
平坦的小腹上,指尖轻跳触碰,像在黑白键上跳舞,照顾了每一处,就是不肯摸上肚脐。
叶北莚舌尖顶着齿根,很努力控制即将溢出的呻吟。
触觉太虚幻,她想要一些确定的感觉,他偏不给。
一路向下,手掌探入内裤,梳理着阴毛,手指划过肿胀的蒂头,再深入。
插进穴口。
只一个指尖,便撤出。
“唔……”叶北莚先屈服。
遵从本能叫出来。
指尖探入,抽出,再插入,再撤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入得更深。直到整根中指都埋进穴道,就着早就沁出的淫水儿抽动起来。
吻便是这个时候烙下的。
湿软的唇瓣沿着手指掠过的地方,先是亲在了隐约不可见的喉结上,然后是脖颈,锁骨。
舌头伸出,在奶子上留下条条痕迹,最后一口咬在乳尖。
“呀……别……”
被吊了太久,猛然被含住的感觉太过强烈。叶北莚嘴上说不,却挺起了胸把两团翘乳往他嘴里送。
他若婴儿吸吮般连着乳晕都含进去,牙齿啮咬嘬动,轮流把两侧乳头都舔得湿亮。
不过瘾似的又咬住半个乳球,恶作剧般啃噬。
穴里压力增大,手指抽动变得艰难。
他在奶上咬得越重,下面水儿就流得越凶。
男人啧啧舔出了声,女人的穴口分泌一汪爱液,把他手心都打湿了。
景楠卿直起腰,捉住她脚踝抬起小屁股,慢慢剥下内裤。
叶北莚可以脑补那个画面。他如何目不转睛盯着逼口,像是闻着肉腥味的饿狼,贪婪不知节制。
事实可能比她详细的更下流不堪。
布料脱离穴口,还扯着银丝,他伸舌舔了下内裤。
她的味道充斥鼻腔。
他迅速扒光自己,朝圣般跪坐在她身边。看她精赤着身子,浑身都罩了动情的粉色,白里透红。
乳肉随呼吸微颤,穴口也湿得一塌糊涂,双腿悄悄拧在一起磨,试图自我消解难耐的情欲。
像是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撷。
景楠卿覆上叶北莚身子,她无师自通张开双臂和双腿,挂在他胸前,穴口也做好了容纳的准备。
小阴唇隔了安全套感受到了肉棒,贴黏在上面蠕动收缩,急不可耐。
他却忍住。
先俯下身子。
察觉温热的喘息越来越近,叶北莚心头一紧,整个人慌张得透不过气。
早上那种凌乱的窒息感又袭上心头。
气息悬在红唇上方,白桃的甜萦绕鼻尖。景楠卿抖着唇去寻找她的。
叶北莚抿着唇,却在最后一秒将头扭向一旁。
景楠卿眼中闪过一丝寞落。
握住鸡巴冲破蚌肉,挤进深处。把双腿扛在肩上,耻骨啪啪撞向阴户。
叶北莚一把掀开眼前的毛巾,咬在嘴中,将呻吟和眼泪都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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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好难搞啊……你们两个,做都做了,亲个嘴儿跟小学鸡一样青涩。
哎,点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