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莚把口腔做成真空,收着脸颊裹住肉棒,小脑袋上下晃动。她收起牙齿,用水润柔软的黏膜贴上肉棒不住套弄。
男人咬得激动,干脆将逼口整个含住,口渴似的大口大口吞咽淫水。
景楠卿喉头滚动,又咽下清甜的爱液。恰逢姑娘牙齿不小心刮过肉眼,他尾椎一麻,摸着她屁股,“轻点。”
嘴上说着要人轻点,胯下却暗自用力往她嘴里送。
叶北莚呜咽着摇头,却拧不过男人,到底被他把鸡巴顶到了软腭上。
龟头甫一触到柔软的喉咙,就兴奋地打颤。景楠卿掰开浑圆的臀瓣,含了口爱液,从菊穴往会阴舔。
“嗯……”没想到他竟然又碰那,叶北莚一哆嗦,上下一起瑟缩。
景楠卿爽得差点交代在姑娘嘴里。
顶着深喉往里进,叶北莚摇着头要吐出来,他舍不得,拔出来半根。
她用舌头勾着玩了会,吐出肉棒,含住下面的子孙袋,小心翼翼舔弄。
景楠卿太意外了,咬着阴唇使劲往上挺肉棒。叶北莚一手撸着肉棒,一手捧着阴囊慢条斯理地舔,但景楠卿受不住这节奏,他用舌头顶着敏感点,狂风骤雨般撕咬。
叶北莚彻底乱了节奏,吐出嘴里的东西,只是攥着鸡巴,挺着双乳,咿咿呀呀地叫。
感受到引道的痉挛,男人加快速度,就着甬道不规律的夹咬,再一顶一送。
一片清亮的液体从穴道深处喷出。
“嗯……啊啊啊……”叶北莚不自主捏紧了手里的东西,闭着眼睛仰头哼哼。
景楠卿担心楼下的父母听了活春宫,起身把正高潮的姑娘抱在怀中,换了两个手指插进她嘴里,让她咬着,弱了声音。
叶北莚站在极乐顶端,不知所然,撅着屁股泄了个彻底。
嘴里含着沾染了自己味道的手指,她睁开眼睛,喘息着。
景楠卿握住她的手,带着一起撸动肉棒,亲亲她耳朵,“宝,你差点把我捏射。”
叶北莚低头看去,蕈头从她虎口中探头探脑,吐了一口透明的液体。
男人舔着她耳后的软肉,“我不想射你手里。”
“那……”叶北莚被动地摸着男人的性器,思路跑偏,“你想射哪?”
景楠卿就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抬起她屁股放在鸡巴上,一寸寸下落。
他看着刚高潮后的小穴,贪婪费力地套在肉棒外,慢慢吃下一整根。
性器完全结合,她坐在他怀里,背靠在他胸前,张开双腿让他揉着小核和乳头。
她微侧额,寻找他的唇角。
景楠卿主动把自己喂给她,耸动着往上插,用气声,把夫妻间的小情趣说给她听,“想射宝的逼里。又软又湿,一进去就受不了。”
叶北莚嘤咛一声,不熟练,但是大着胆子回应,“受不了了,然后呢?”
景楠卿一把将人推跪在身前,按着腰眼挺直身子往里撞,“想干你。想一直和宝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初春的夜,已然升温。
春潮涌动,月照半檐。
圆月照在葱郁森绿的茶田上,照到茶庄红色琉璃瓦上,照到窗帘半掩的老宅里。
一双璧人红鸾帐暖,风光无限,纠缠在一起,模糊了夜与昼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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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蜗牛大大点播的互相舔,不知道完成度可以不。以及某位友友想看的茶田PLAY,我实在想不出野外情节,四舍五入,这个也算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