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已察觉她的乳尖正缓缓立起,抵着他的掌心。在求欢。
她羞耻地一直捂住嘴,不敢看他。
偶尔,悄悄往下看。
看他精巧的手指正纵情抓捏她敏感的乳房,看因这些动作不得不凸起的骨节和筋线,漂亮得想用手盖着他的手,然后,求他轻一点,求他慢一点,别让她疼厉害了。
怎么能是江漫的手?
他怎么能碰这种地儿?
她含糊地发出小小碎碎的呼救:“江…”
又捂紧嘴,不能叫醒他。
可任他就这么霸道地揉搓团捏,她早晚熬不住的,会出声。他的温度比她热多了,也许真要化在他怀里,等明天一早,她要还在他身侧,她就完了。
她无尽害怕,又无尽愉悦。
后来江漫说了句:“包子。”
他得出了答案,心满意足地又抓了两把,翻个身,继续沉睡。
路柔涨红了脸,蜷着身体,里里外外还在无声尖叫。
——
早晨六点半,江漫准时睁眼。
他起床,清气爽。先迭好了被子,迭好后,有些感觉不太对劲。
转头。
坐在角落一晚没睡的路柔对他笑了笑。
江漫耷下眼:“你没回家吗?”
“我太困了…”她又撒谎了。
于是江漫去隔间换好衣服,订早饭,两人吃饭后他送她回去,接着在他家门口给了她五倍的钱,一面谢谢了她的照顾。
接钱时,她双眼恍惚,一直盯着某处。
盯得江漫上下翻了翻他的手,轻轻偏头,看了眼她,又看了遍他的手。
手怎么了?怎么一直看?脸还很红?
不解,最后江漫想了想:可能,天热了…
路柔比往常更少说话了,稍微挨他近点便反射走远,她还是没有回那件事的魂,以至于那个地儿还在敏感燃烧。
临走前,她突然对他说我可以做你的保姆。
“我只是想赚钱。”
说完,她又后悔死了,何必画蛇添足地加个“只是”,显得她在掩饰。
被婉拒,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说他一个人也能住下去。
路柔耷着脑袋朝家沉重地走,走了不远,又缓缓背过身,去远远地看朝阳下的独栋别墅。
白云游荡,天地宽大,这所房子独隅一份孤独与安宁。
看着看着,渐渐地,灵魂便沉浸于这个如同莫奈笔下的美妙画面,她长吐一口闷气,偶然地泛起一种诗意:
住这么空旷的房子,苦钻筝艺,孤来独往。
从小被管教这么苛刻的规矩,你真的乐意?还是麻木?
你不合人群,少戾气,不发展情爱,求知欲全在你的古筝上,也很少与人打交道,决定了要一个人披荆斩棘。亚里士多德说“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灵”。
江漫,你真的,要做灵吗?
——
一周后,江漫突然拦下她。
说让她试用七天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