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开声了。低头,含着她耳垂。
手顺着腰滑到她的骨盘,再顺着骨头盖上她饱满的肉包,食指轻车熟路,那颗敏感的小阴蒂被他挑拨得发红发胀。旋转、勾撩、摩擦,男人的手技依旧让她兴奋得每根骨头都溶化了。他手指很长,长她叁分之一,钻进她阴口一半她就受不住地掐他另一只手臂求援。直至手指嵌至指根,他想,真紧。她大腿发软,受着刺激,却不能出声发泄,只能拱着腰去忍耐。
手指性交着,一根、两根,沿着她穴壁刮捅。猛烈,又恰到好处。他插着,插着,水液越溅越多。
见她剧烈颤抖,江漫以为她在哭,忙扳过她的脸打量。她迟迟不肯。
怎么了?
疼?
他用了力。终于,好不容易看到——
头发含进唇里,她满脸潮红。眼光湿湿的。
别,别看我。路柔不习惯江漫看她高潮时的脸,两人从未有过。
她躲,江漫就一次次扳正她的脸,好好地看够,觉得她这时怎么这样可爱。她毫不自知有多令人心悸,一时间,他心跳都不对劲了,身体里山雨欲来。莫名就喜欢她这种表情——无助、风情、还有点娇气,他甚至失态地想:只能我一个人看。
对性欲的渴望,从未这么剧烈。他想得心尖都在发颤,性器露出后就抬高她的左腿,把整个根贴在她湿答答的阴部外,拍打着,头部在穴口要进不进,就跟着火车的晃动,戳入她一点口子,然后又远离。戳深一点,撞到她某个高潮点了,没几秒又拔出,一次又一次。
这男人又在使坏。路柔恨透他了。
不...她受不得这种钓法。
他问不喜欢?吐气犹雾。
说着,手又去揉那两个乳。温暖,滑腻,软绵到想含进去嚼嚼是否会有夹心。他吮了左边,舌尖抵着乳尖舔舐,无师自通地吸着,轻咬着,听她细细的呻吟。
吻着她的唇,她半侧着身,江漫顺水滑进去,挺一下腰,就深到了最里。她战栗地颤着肉体,小腿肚绷紧,享受快感顶到脑子里时一片空白的窒息。不知他咋长的,还没插到根部,就能顶到她的极乐之处。
江漫让她放松,太紧了,他不方便抽动。
把紧她的腰,性器挺直壮大,刚准备为欲望献祭,门被人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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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问路柔要不要一起吹风。
你知不知道其实镇上叁中...
路柔吓得丢了魂,虚汗直冒,小声说:江漫,你先出去。
他像聋了。无声无息。
她只好又小声说:你拔出去,快,外面有人...
你要出去见他?他也小声。
不是...
江漫一下改从背后压着她。他捂着她的嘴,低声,“那就忍一下。”
姿势后入,一米八几的个子,将她全身覆没。温热的性器在她穴里安静着,她才明白,原来相对静止更磨人,进来了,却不动,还插那么深,不过望梅止渴。慢慢地,她抓着枕头,经绷着,闭着眼双腿颤着翘起,蜜液顺着腿根流下,慢慢,流到了他的小腿上。
江漫感觉到了。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等会儿把我腿上你流的水擦干净。
李寒说了半天,里面悄无声息,他又敲了敲。
没人回应,以为她睡了,他挠挠头,失落离开。
听到脚步声远去,她大舒一口气,扭了头,看见江漫正对着她看,目光散发阴森森的气息。
你们聊得挺熟啊。他说。
即便他声音没有起伏,还有点温柔。这种压抑出的温柔使她脊梁骨顿时有些发凉,身子骨软得几乎滩成了泥。
她感觉阴道里的男人根更硬了。
更有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