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她绝对不要帮他口。
祁宴礼也没强迫她舔,他实在忍得要命,快手将她花穴里面的花全都拔了出来扔在地上。
那粉嫩的花穴突然空虚,翕动流着水。
祁宴礼看着,血液直冲脑门,直接提枪捅了进去,姜月被那深度捅出声,止不住的惨叫。
他直接捅到了子宫口。
姜月高潮了几回后。看着她被领带绑的泛红的手和脚,祁宴礼给她松开了,亲着她手腕上的红痕,然后将人抱到靠着墙的桌上,双手强势插进她的指尖,按在墙上,下体不停地冲撞着那柔软的蜜穴。
“为什么骗三哥?嗯?”
“三哥对你不好吗?”
每问一句,他就要重重地捅到最深处。
姜月眼迷离,长发沾在脖颈上,根本回答不了。
祁宴礼往身下看了眼,俩人的交合处黏腻不堪,发出吧嗒吧嗒的水声。她的小穴不断地往外喷水,水花四射,溅湿了他的白衬衫和背后的墙。
“月月水好多,喷的好高,墙都被你的淫水打湿了。”
祁宴礼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姜月的身子里面过了电,战栗起来。
“怎么这么敏感?嗯?”
她浑身都被操到泛着可爱的一层粉色,对他的话似听非听。俩条腿垂在他的腰侧,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粘稠的水不停的滴在桌面上,无声无息的随着桌身流下。
姜月浑身湿透的被抱着操回主卧。
祁宴礼将她放在满是温水的浴缸里,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进去。
水漫出。浴室的玻璃门上布满雾气。
姜月双手抓着浴缸边缘,坐在他的身上。
祁宴礼的手帮她抬着腰上上下下,在放手的同时挺腰向上。
姜月被插的头发发麻,浑身痉挛不止。
没等她缓过来,他又接着进去。
到后半夜,她被操的完全失去了意识。
翌日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埋在她的体内。
她一紧张就开始夹,如潮般,祁宴礼被她夹的闷哼出声。
“还欠操?”
他双臂撑在她的脑袋俩旁,同时身下一记用力。
姜月溢出声,身下的蜜穴又开始流出水。她摇着头,白净的耳根又爬上了红晕,“不要了,不要了。”
祁宴礼本就没打算操她,将性器从她的体内拔出来。
“长记性了?”
姜月点头。
“以后你骗我一次,我就玩你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