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姑娘一挨操就哭,一哭他就心疼。
姜月也感觉到了他身下硬邦邦的鸡巴,耳根发烫,变红。
他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蹭了下她的腿起身不回头地进了浴室。
姜月盘着双腿,将脸藏在抱枕里。
直到浴室传来男人的克制的声音,她将抱枕扔在沙发上,快步的上了楼。
明明前几天还被他插着,现在还是很纯情。
她的脸上泛起可爱的潮红,脚趾也跟着泛着红。她关上门,躲进被子里。
祁宴礼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姜月,到她的房间,看着床上的一团,哑声笑了笑:“月月。”
他唤她,“起来,帮三哥擦个头发。”
姜月从被子里出来,跪在床上,拿起他肩上的白毛巾覆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给他擦着。
祁宴礼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忍不住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
“三哥,我还没擦好。”姜月擦着头发的手一抖,差点跟着掉下床。
“你擦你的,我插我的。”
祁宴礼伸出俩根手指插进她的小洞里,慢慢的抽插起来。
姜月浑身被卸了力气,软在他的怀里,呻吟出声。
她的小逼几天没操现在又变紧了,两根手指进出稍有困难。
但没多久,姜月就叫着泄了,纯白的内裤滑腻一片。
水喷在他刚洗好的腹肌上。
他抽出手指,舔了舔,调侃:“怎么这么不经插?”
姜月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急促的喘着气。
她严重怀疑祁宴礼有过非常丰富的小黄实践,每次都能弄得她狼狈不堪。
“好了,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出发上山。”
祁宴礼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捏了捏,瞬间红了一片。
“还是操得太少。”
姜月听着他出门后小声说这话的时候,花穴又喷出一包春液。
现在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吗?光是听着那个字就仿佛被鸡巴操着。
小逼自己会漏出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