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地时候,沈念君没到场,沈贵山还想让阿姨上楼叫她。
卓翼捏着瓷勺,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昨晚她打牌累到了,睡醒再说吧父亲。”
卓翼这么一说,沈贵山才作罢。
倒是一旁沈念勋吃了一口粥,掀起来眼眸好笑一句:“才打了几把就累成这样,现在吃着中药呢,怎么体质还不如以前呢?”
卓翼凉白指尖顿了顿,慢条斯理抿了一口粥才说:“许是,最近画廊的工作太忙吧。”
竟然是工作累的?
沈念勋不由地有些心疼,看卓翼的眼就带了挑剔。
委婉地内涵说:“以前在我们家,工作还没有那么上心,怎么现在这么勤奋了,是不是手里紧,没钱花了……这丫头也真是的,没钱花不好意思问你要,可以问我要啊,又不是嫁出去了,哥哥就不给零花钱了。”
卓翼知道他在计较什么,浅浅低笑,在金钱这个事上,卓翼自知做的不错,也没必要向任何人解释。
素来清冷地脸庞,带上一丝戏谑。
“也许是,”他轻轻放下勺子,别有深意地看了沈念勋一眼,“昨天大张旗鼓地搬玉貔貅,搬累了吧。”
一提玉貔貅,沈念勋果然就没有那么多抱怨了,握拳轻咳两声,主动给妹夫夹菜。
“赶紧吃饭,尝尝这个海鱼,新鲜着呢……”
作者有话说:
二非:晚上十二点前有二更。下章的评论区50红包
第35章
说起来这个玉貔貅, 沈贵山一时好,视线在两人之间游弋。
虽然年过半百,不过仍然气宇不凡地脸庞上,多出来一丝疑问, 敲了敲桌子问:“这么好的东西, 哪来的?”
他昨夜回来就看见了, 忘了问。
卓翼眸若清泉,垂首静静吃鱼, 既然被妻子送出去, 那这尊玉貔貅,就跟他没任何关系了。
沈贵山只好去看沈念勋。
知道妹妹在父亲心里的地位,尽管沈念勋挺抱歉, 这会儿也只能再次解释——
“怡景溪园最近不是整修嘛,估计妹妹觉得挺碍事, 就搬回来了。”
于是乎,在楼上睡觉的沈念君,就被父亲严肃批评了两个字:“胡闹”
随后又放下筷子,在卓翼面前当即表态, “回头怡景溪园修好了, 赶紧让她搬回去。哪有刚结婚就从老公那边往自己家顺东西的, 按照这个频次, 以后怡景溪园不得被搬空?”
沈念勋听了英俊脸庞微红, 赶紧清了清嗓子表示:“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难不成,还是我教的?
只能说我妹妹浑然正气, 知道孰远孰近。
沈贵山脸上表情沉了沉, 刚要再说什么, 一直冷眼旁观置身事外的卓翼, 淡笑起来,这才帮沈念勋解围:“念君喜欢就好。”
轻飘飘一句话,让岳父更加满意,不过满意之余还不忘嘱咐:“你比念君年龄大几岁,小姑娘不懂事,也不能事事都依着她……她把家拆了,你也依着她?”
卓翼含笑点头,语气很淡,“好。”
沈念勋眉梢却轻浅地扬了扬,哭笑不得:“她又不是哈士,怎么可能拆家?”
卓翼目光悠然看过来。
她可不是哈士,明明是一只猫,急起来,不仅会挠人,还会咬人。
想到此处,视线不经意回落,手背上赫然两排浅红色齿印。
昨夜太过沉溺其中,动情之时无暇顾及,清晨起来洗漱,火辣之感才提醒他,这野猫有多难驯服。
才要了她两次,两次都让他挂伤。
中午时分,沈念君方醒,锦苑内一派祥和。
卓翼陪岳父沈贵山在院内凉亭,围着无烟无尘地热炉喝茶下棋,这个时候在凉亭,那想必是挺凉的。
至于哥哥沈念勋,刚从塞马场回来,昨夜搓麻将输得钱今天全部赌马赢了回来。
昨晚沈念君差点小命都没了,现在想想还觉得心有余悸。
虽然没了第一次强烈的不适,侵袭四肢百骸的陌生酥麻感却她非常惊惧。
尤其转战到浴室之后,卓翼不像第一次那么温柔怜惜,缓而深。
只剩下肆无忌惮,不加拘束,变着花样让她摆出来那些闻所未闻的羞耻姿势!
以至于最后嗓音都有些哑。
陈穗还说“声音这么好听,卓翼一夜得让你叫几次”,沈念君心想,真来上几次,嗓子废了是小事,恐怕命都得搭上。
至于咬了卓翼,也是那时不受控制地战粟了几次,明明都告诉他,自己快死了。
谁知卓翼却越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