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多多指教。」苦修士朝学生点了点头。
「是吗?那太好了。」学生咧开嘴笑了出来,「我叫汉斯,请多多指教。」
「今天真是多亏你们了,」父说:「对了,我还没请教要怎么称呼-」
「维洛利,」苦修士说:「大家都叫我维洛利。其实,我们也有一点事,需要父您帮忙。」
「哦?」
「是这样的,」苦修士望向前方自己的伙伴,「我们从罗马一路到这里,大家都累了,不晓得,嗯...可以让我们在这里借住一阵子吗?」
「这没问题,」父望向和其他苦修士同桌的老夫妇,「卡拉汉先生,卡拉汉太太,今天天气不错,要跟年轻人一起骑马出去走走吗?」
「谢谢父,不用了,」老妇人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我先生跟我在草场散散步就好。」
「对了,那个园丁呢?」苦修士四处张望。
饭厅一侧的木板门发出枯涩的吱呀声缓缓推开,一个个头矮小、微驼的初老男子踱进饭厅,他身穿棕色粗布背心和同色长裤,蓬乱的黑发盖住瘦削到能看见颧骨的脸庞,还有嵌在深陷的眼窝里,深棕色的大眼。
「抱歉,给玫瑰接枝,忘记吃早饭了。」他朝父点头。
「没关係,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