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在说谁吧?」这个看起来怪怪的外地人说的话更是莫名其妙。
「你们不是在谈论玉鴞门门主吗?我哪里不知道?」顏慕淇把头半侧向他们的那边,轻蔑的扯动着嘴角道:「而且我也没说错啊,他要真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不现在就出来主事?躲在两位护法和两位堂主背后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里又没有玉鴞门的人,他们至于昧着良心奉承对方到这种程度吗?
「现在就出来主事?」那老者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他,「你让一个还不满八岁的孩子出来主事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吗?」中原人不是都很聪明吗?这人为什么看起来特别笨?
「你说什么?」顏慕淇以为是自己太累所以耳背了,坐直身子大声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他几岁?」
「七岁多啊,怎么了?」
七岁多?!
七岁多的孩子不太可能会是那位已经过世超过八年又年过半百的前任门主儿子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确定没有搞错?」不是十七岁不是二十七岁?
「这怎么会搞错呢!」那老者好笑的看着他,「每年四月十三玉鴞门都会广邀附近村民前去为门主庆生,我们年年都参加啊。」谁都不可能搞错好不好?
四月十三?
顏慕淇在脑中快速的回想了一下。他跟丹若私定终生的第一次是在那年的中秋之夜,孩子只可能是在那之后有的。算一算生日至少要过了五月才对,可四月十三要硬说太早也还没有早到完全不可能的地步,那这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
于是,酒也不喝了,饭也不吃了,顏慕淇带着一头巨大的疑问又拎起包袱重新上了路,他必须要用最快的速度搞清楚这件事,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