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策在府上用过午膳,又被谢语柔缠着留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脱身离开。
谢语柔送了谢策出府,往回走的路上和喜宝两人咬着耳根嘀咕,连谢珩何事走到的面前也没发现。
听到一声轻咳,谢语柔忙打住话头抬眸,见是谢珩松出口气道:“大哥。”
谢珩颔首,微笑看着她,“在说什么那么专注,路都不知道看。”
谢语柔见自己差点就撞到了大哥,羞臊的吐吐舌头,又努着嘴嘀咕:“还不是二哥的事。”
谢珩目光微动,“你二哥怎么了?”
谢语柔素来有什么心事都会对谢珩讲,她朝喜宝挥挥手示意她别跟着,自己挽着谢珩的手臂边走边压低了声音说:“我是在想,二哥日日宿在外头不回来,会不会是偷偷养了外室。”
“不可胡说。”谢珩微皱眉斥她,未成家却养外室,这样的事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然而他心里那股不得论证的疑虑却又升了起来,他慢声问谢语柔,“你为何这么以为。”
“我也是自己猜的,但真的很可疑。”谢语柔用手掩着嘴,有理有据的说着,“昨日我去衙门接二哥,他先还跟我说要忙回不来,可转眼我就见他离开府衙往自己的私院去了,还有他嘴上的伤,昨天还没有呢。”
谢珩蓦然就想起当初与雪嫣在船上,她被碎瓷割破流血的嘴角,心脏被急促的抓紧,他知道自己的想法荒唐,但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谢珩侧目看着谢语柔,“与其你胡乱瞎猜,倒不如我陪你看一眼。”
*
紫芙坐在软榻边替雪嫣涂抹着白玉膏,在谢策的精心呵护之下,雪嫣已然没有了病态,精致极美的芙蓉雪面不用涂抹胭脂也带着自然的粉嫩。
身段仍然纤细,却不是瘦骨嶙峋的虚弱之态,该细的地方不见一点赘肉,细腰勾出的胸臀线条又丰腴至极,加上日日拿白玉膏娇养着,浑身上下,连到脚趾,没一处不是吹弹可破。
紫芙只感觉自己手下捏着的就是块水豆腐。
紫芙力道掌握的极好,雪嫣眯着眼眸,脸颊浮着薄薄的红晕,舒适慵懒的轻哼出声,好像能掐出水的声音,让紫芙听了也不由得脸上发烫。
谢策从楼下上来看到了就是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紫芙看到谢策回来起身欲行礼,谢策只抬手示意她退下。
紫芙朝着尚还豪无察觉的雪嫣看了一眼,红着脸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开。
谢策无声走到雪嫣身侧坐下,接替紫芙没做完的事,在掌心里倒了药膏,揉化后细细涂抹到雪嫣细腻如玉的背脊之上。
雪嫣原本还迷蒙着睡眼,谢策的手掌一贴到身上便醒了,稍稍从臂弯里偏过一点脸,果不其然看到谢策的一截衣摆与黑靴。
雪嫣雀跃道:“你回来了。”
谢策抚在她蝴蝶骨上手微顿,笑问:“囡儿怎么知道是我?”
“你的手与紫芙不一样。”谢策掌心有薄茧,更宽大却也更柔,最重要的是,每次他碰到自己,就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她的每个毛孔升起。
雪嫣说话的功夫已经拢着纱裙坐了起来,似一尾灵动的鱼钻进了谢策怀里,薄纱下那对跳动如兔的雪白晃得谢策呼吸发紧。
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他无时无刻不被撩拨着,但总怕会一个不当心就吓着怀里纯稚乖怜的小东西。
雪嫣还不自知的拿了装白玉膏的瓷瓶放到谢策手里,朝他挺了挺纤细的腰枝,“面前还没擦。”
谢策目光沉沉,接过瓷瓶托在指尖轻轻转动,膝上娇软的身躯还在扭动着催促,磨的他牙根子都发了痒。
雪嫣见他迟迟不动,用手肘抵了抵他,催促道:“快呀。”
谢策用指腹沾取白玉膏,极其细致为雪嫣涂抹,全程不发一言,只有粗沉的呼吸不断碰洒在雪嫣身上,逐渐泛起红晕
雪嫣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明明紫芙给自涂药不是这样的,她现在觉得好热,喉咙好像被一团棉花堵住,怎么也喘不上气。
好不容易忍耐到涂完,她看见谢策竟又取了药膏,忍不住颤声提醒,“已经涂好了。”
“还没有。”谢策沉声道。
小东西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么,他忍了这么久,总也该得些好处才是。
谢策慢慢揉化手心里的药膏,漆黑的凤眸里印着的是一片柔腻雪白,他眸色深的吓人,“这儿要多涂些。”
毕竟不养得娇一些,日后怎么让他玩握。
细和的暖风从窗子口扫拂进来,却一点都吹不散雪嫣身上的热意,她感觉自己好像要烧起来,微微张着口用力呼吸,脸颊涨的通红。
双眸不自觉的映上水雾,雪嫣低头看着谢策漂亮修长的双手,有点委屈,却无暇和他生气,从背脊窜起的强烈酥麻不给她一点余地,随着谢策忽重忽轻的指触传遍全身。
雪嫣身子轻轻打颤,眸中的湿意更浓。
谢策已经克制了太久,如今浑身透着股一发不可收拾的凶蛮,埋首在雪嫣颈侧吃着香软,手下也更加放肆。
“呜……别捏。”
细小的嗓子颤颤巍巍的轻吟出声。
谢策稍稍冷静下来,抬头用浸红的双眸紧紧望着雪嫣,“不喜欢?”
雪嫣眼波迷蒙,后靠在谢策身上,绷直了腰,仰着细颈吃力的呼吸,娇躯早已颤得不成样子,望着谢策的目光里满是是难诉的无措。
以往每次雪嫣都是违心背愿,如今他却不舍的勉强她,谢策咬了咬牙,吐出一口浑沉的呼吸,“囡儿不喜欢我们就不继续。”
他略松了力道,退开几分。
骤然的分开让雪嫣感到不适极了,她探着手臂勾住谢策的脖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呜呜咽咽的唤,“……谢策,你别离我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