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久…
又让她碰上了一个早泄男??
柳君澜看起来也不像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可穴里的潮湿混乱做不了假。
“人形按摩棒的活你都干不好,你有什么用?”
安曼抬眼看着他,柳君澜脸上已经红透了,耳根也是同样。
他脸上沉浸在欲望里,显得挣扎,无助。
看他的样子,安曼心中有了猜想。
他不会是处男吧?
想到这个可能,她挑了挑眉,真是这样,那她可就赚了。
年轻干净的肉体谁不喜欢呢?
她抬臀让性器退出身体,交合分泌的大量水液全部打在他的腹肌上,淫靡不堪。
“让我好好地疼你。”她勾起眼睛,那双杏眼立刻眼波流转,唇角轻飘飘吐出这句话。
她捏起那虽然疲软但还是分量十足的性器,双手慢慢刺激它。
柳君澜又表现地十分难耐。
硬的好快。她想着。
看来是了。
后面的一次又一次,她放纵沉沦,柳君澜虽然晕着,也被她拉入那相同的漩涡。
性器硬了又硬,柳君澜也从刚开始的一动不动地待宰羔羊变成了到后面主动进攻的猎手。
爱欲在两具年轻的身体上交缠、翻滚。
她一巴掌扇开柳君澜准备来啃咬自己的头。
真是少爷脾气,哪怕柳君澜意识不清醒。
只要那粗东西硬了,他就一刻都不能等,性器马上要进到温暖潮湿的穴中,要全部塞进去他才舒坦。
男人的劣根性在性事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在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
作话: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歌曲《千年泪》
安曼:你个早泄男,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柳君澜:???好的,我记住了,以后肏得你下不了床…
写肉好难,就这点写了我好久好久。
刺激吗?刺激就投喂两个珠珠给作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