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子女?”
“便是行房事,然后诞下子嗣。你今日及芨,晚间家里人必定给你安排了房奴,届时你便知何为房事。你不用害怕,这是人之常情,就如同你我要吃饭饮酒一般。总之是件幸事。你就信我罢。”陶春兰拉着楼若昭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到。
“陶姐姐如此说,我便不害怕了,倒是有些好。”
“噗哈哈哈哈哈,如此便好!”
楼若昭被陶春兰笑得一头雾水。
“我将你视若姊妹,有些事我一定要告诉你。自己的房奴自己得护着,即便成婚了也不能给丢了,若你未来夫君不喜爱你,有你好受的。好比我主子的嫡妻,主子不爱护她,即便同睡一张床,也不同她行房事,她娘家说是书香门第,自她嫁过来便遣走了自己的房奴。啧啧,你可不知道她过的什么日子。”陶春兰故作秘
“什么日子?”
“活寡妇的日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
晚些时候,苹婆随穆芙枫一同来到楼若昭房内,穆芙枫给楼若昭重新梳了发髻,又送了一只珠钗。如此便是民间女子的及芨礼了。穆芙枫走后,苹婆又带来一男子,这便是楼若昭的房奴,苹婆担心楼若昭不适应,正欲开口劝慰,不料楼若昭丝毫不惧。
“多谢苹婆,您且退下罢。”
苹婆自是应声退下。
“我知你来所为何意,你且来罢,只不过需耐心温柔些。还有,自今日起你便是我房里的人了,必得忠心,我自然会对你好。”
这些话,自是从陶春兰处学来。楼若昭虽看着自在,实则紧张。不过,有了陶春兰的教导,她也接受得快了些,并没有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