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元楚月跑起来,“四皇子”就在后头追逐,打闹间“皇帝”忽然抱住了元楚月。
元山月一脚踹开身边的两个“贺汝闻”。
“你疯了吗?”元山月大吼。
“你做什么,不愿玩儿便滚。”元楚月躲在“皇帝”怀里,发狠地说。
元山月起身便要走,路过自己带来的男子身边。“进去伺候你的主子。”
元楚月看清楚了那男子的脸:“这不是那日你床上的那个人。元山月,你当我傻子吗?”
“他不可以分享,五姐姐,打扰您雅兴了。”
“不可以?元山月,你便是如此忘恩负义。你给我记着,你的所有男人,我都要!”
元山月已经下了楼,听着元楚月的怒吼,心里暗暗下了狠心要同她决裂。
元山月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的母妃生下自己后就被罚去了冷宫。为什么自己的母妃身处冷宫,父皇依旧疼爱自己。为什么父皇要将自己交给于夫人教养。为什么元楚月如此霸道且大胆。心烦意乱,她决定去找楼若昭,自己与楼若昭已有些时日未见面了。
楼若昭见元山月来,一言不发,眉头紧锁。
“怎么了?是又有谁欺负你了?”元山月关心地问。
“山月,你日后不要同五公主走得太近了吧。”
“为何?我同她都是由于夫人教养长大,怎么能走得不近?”元山月觉得心烦,怎么谁都想来说她两句。
“可是五公主还未出嫁便名声狼藉,你同她一起也会有所影响。”
“你是听了朝中哪些文官的闲言碎语?”
“山月,这世间即便是谣言也不会是空穴来风的。”
“我纳面首,就如同男子纳妾一般,有什么不妥?这些文官除了嘴碎还会什么?”
“即便如此…那日我撞见了你与贺汝闻…”楼若昭觉得自己不能瞒着元山月,努力地将话说了出来。
“贺汝闻…贺汝闻貌比潘安是人间绝色,我好美男就如同男子好美女,这又怎么了。”元山月显然在避重就轻。
“贺汝闻并不是良人,况且他是有妻妾家事的!”楼若昭提醒着元山月。
“…”元山月无话可说。
“贺汝闻一直以来就虐待自己的发妻,从不拿好脸色同他夫人。两人成婚以来从未同房。他家夫人已经守活寡好几年了!他在外花天酒地,他夫人也不敢说半句。”
“那又如何,我又不想做他的妻...”
“山月!他还对自家的三房大嫂嫂有情!贺家三房的大儿子守在边关,他却…他就是个败坏人伦的…”
“你何必如此,楼若卿不也…”
元山月话未说完,两人皆冷静了下来。
“我不会将你与贺汝闻的事说出去,但我也不愿见你如此。”楼若昭淡淡地说到,元山月听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