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就要看看贺公公有没有那物,若是有,才不叫你贺公公。”
说罢元山月就要去脱贺汝闻的衣裳,贺汝闻推她不敢用力,倒是被元山月带着一齐倒在地上。
元山月赶紧爬起来骑在贺汝闻身上,将脚伸到他温暖的手上。贺汝闻感到他手中冰冷的脚,用力包住。“殿下很冷,起身换一件厚的吧。”元山月又趴在他脸前。“换什么换,反正都要脱。”
元山月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唇:“将军,奴婢好冷,您疼一疼奴婢好么?”
贺汝闻眼前的元山月乖巧灵动,一身半解的宫人衣裳,脸蛋冻得红彤彤,又一副待人欺负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可口。一股想要欺负她的恶意又涌了上来。
元山月用袒露的皮肤贴住贺汝闻同样袒露的地方,一股暖流席卷两人的身体。
贺汝闻抬眼看着元山月,肉棒涨得要爆炸,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负,欺负得让她哭,让她求饶,让她退去一身公主的骄傲。
元山月终是如愿以偿地与贺汝闻坦诚相见,她抱住贺汝闻的腰不撒手。就是这腰,令她魂牵梦绕,真想试一试,那滋味一定不一般。
“将军还留着这物呢,做不了太监了。”元山月打趣。
“你真是好大胆的奴婢。”
“啊!”元山月惊呼,贺汝闻突然将一手插入了她的穴口。
“你这样的奴婢,就是欠收拾的。”贺汝闻调整姿势,将元山月压在身下。
元山月弓起身子迎合贺汝闻,见贺汝闻迟迟不动作,不耐烦地扭着身子。私处相贴,擦出不知是谁的密露,将两人粘合得难舍难分。
“将军…呃啊…”贺汝闻突然就进来了,扑哧一声,清晰地闯入两人耳里。
贺汝闻的肉棒格外硬,格外烫,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柱,顶得元山月瞬间好似发烧重症。
“殿下数次勾引臣,臣若不从恐怕有罪。”
“你再不动,本宫将你活剐了。”元山月没好话地说。
贺汝闻深深浅浅地动起来,他想起来那日见元山月与蒙眼的男子在一处,元山月舔舐男子的侧脸。他用自己的脸去蹭元山月的脸,元山月转头咬住他的耳朵厮磨。又想起元山月与那男子的交合处,他不自觉地低头去看自己与元山月的交合处,扑哧作响,汁液横流。他看得十分满足,身下更卖力起来。
元山月是公主,从来是男人伺候她而不是享用她。她撑住身子坐起来,习惯性地骑在男人身上,身体动情地扭动。
这个姿势将贺汝闻那物绞得生疼,见贺汝闻眉头紧锁连连出声,元山月好心地趴下来亲吻他。贺汝闻顺势抱住她,又将她反身压在身下,一手抬起她的臀,从后面进入。
元山月满是不悦,又无法挣脱,贺汝闻见她那样子,越发狠地抽插,像报复一般。她还没哭,还没求饶,还不够。
“疼…滚开…你滚开!”元山月不会求人,只会骂人。
“呃..哪里疼…殿下你说哪里疼。”贺汝闻并不愿放开她,还学她的样子去亲吻舔舐她的唇舌。
元山月经验十足,只用力一夹便让贺汝闻刺激得浑身一颤。
趁贺汝闻不注意,她赶紧地转到一边,贺汝闻跟上来与她面对面相拥。
贺汝闻已经完全沉侵在此事中,急不可耐地又要进去。
这样的姿势他插得并不过瘾,元山月又不愿配合,他一手去捏元山月的乳,没好气的故意欺负乳上玫红色肉珠。
元山月舒服地将一腿放在他腰上,腰身配合地扭动。小腹被肉棒插出若隐若现的形状,元山月用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