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月初来我宫里罢。”元山月抚摸着贺汝闻的腰,方才贺汝闻抽插时,她手抱住他的腰,腰窝随着贺汝闻的动作一深一浅。前一秒以为这腰折得快要断了,后一秒腰一挺又把人撞得快要晕了…真不亏是极品,弄得人要死要活的。嘴里的荤话也是…激得人要发疯。
“…”贺汝闻明白元山月是要他做她见不得人的面首,要他做自己最厌恶的皇室面首…
“算了,我在外头有处宅子…”元山月捏住肉棒,将头塞进了穴里。
贺汝闻停下动作:“今日不过游戏…”说罢贺汝闻抽出肉棒,强忍着胀痛起身穿衣。
元山月撑起身子,满脸疑惑。“你什么意思?又要作要犯贱?”
“今日公主兴致好,臣恰好在此处陪着…臣家中还有妻妾,自不会同殿下再玩这游戏。”话语间贺汝闻已经穿好了衣物,他拿起斗篷便要走,低头看见地上元山月单薄的宫人服饰,又将斗篷留了下来。肉棒此刻还是雄赳赳气昂昂,抵住布料想要跳出来。贺汝闻捂住裆部,半道停住性事,身子难耐,他只得弯着腰走路。
元山月满眼通红,十分震惊地看着贺汝闻离去。“贱人!”她气得胸口发闷,难以呼吸,赤裸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殿下。”阿三刚来,见元山月呼吸困难,赶紧出现抚慰着元山月的背。
元山月站起来,一面穿衣,一面发狠地说:“阿三!就凭他还来戏耍本宫?给脸不要脸,我要他家宅不宁!我要活剐了他!我要所有欺负我的人都尝到代价!”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