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水落到陈年刚劲有力的身体,顺着胸膛下滑,漫过小腹,再汇成小流涌进……李轻轻忽然觉得喉咙很干。
浴室里的水停了,没一会儿,陈年往下身围了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李轻轻陷入自己的沉思,她洗了很多次的白色T恤领口垂得很低,露出白嫩嫩的一大片皮肤,双乳若隐若现,比脱干净了更能令人欲血喷张。
陈年喉结上下滚了滚,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小半瓶再说:“去洗澡。”
这句话拉回了正在游的李轻轻,她别扭地站起来,目光飘飘忽忽地落到房间把手那里,欲言又止。
像是看穿了李轻轻的心思,陈年将矿泉水瓶放回原位,还没等她开口,湿热的吻就贴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上,辗转地吸吮了几分钟。
陈年将下颌抵到她颈窝,等李轻轻换气。
他轻吻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手既熟练又生疏地从衣摆下方探进去,将内衣往上一推,握住了她其中一只饱满的乳房。
“怎么?不洗澡就想做?这个坏习惯跟谁学的?”
陈年的嗓音很具有迷惑性,单听声线,只会觉得跟那些温柔男主播一样动听,但是一听内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偏偏又不会让人厌恶。
太久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了,李轻轻声音又细又软地呻吟了几声,下意识地推着他紧挨过来的胸膛:“不是,我不想。”做了。
后面的两个字,李轻轻没说出口。
只因陈年的性器嵌入了她的双腿间,那热度烫得她志不清,要不是隔着一层裤子,应该就插进来了。
这时李轻轻才发现,围在他窄瘦的腰间的浴巾掉了,一低头就能看到那里,叫嚣着要她。
她认为自己骨子里是放荡的。
不仅可以从喜欢意淫别人的手这怪癖看出,还可以从现在的反应看出,李轻轻也想要,想要他的手满足自己。
“不过是约炮而已,别这么在意。”陈年轻飘飘地说。
李轻轻听完后,身子竟然怪地放松下来了。对啊,约炮而已,还是她邀请他的,现在又来矫情什么?
“李轻轻,我讨厌你。”陈年忽低喃出这句话,将她放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曲腿上去,跪在她身侧,把她的长裤剥了下来。
可我更讨厌我自己。
李轻轻没说话了,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剥下来,然后内裤挂在她瘦削白净的脚踝上要掉不掉,晃得她眼花。
她刚想伸手过去扯掉,就被他桎梏住了双手,往头顶上压,她的身子也跟着向上挺了下,双乳就在他低头就能含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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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求珍珠,晚上十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