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驀地打开了那坛木小盒,从秦夕言死后,他特意请人重新再打造了外观、内装都一模一样的盒子,于是他就直接把两颗都直接放在一起了。
“是、是两颗……?居然是两颗?”
邹老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来,他手中的文件袋不自觉的都快被他捏扁了!
外头的人伸长脖颈、探头探脑的好想看一下所谓当家人的印章长什么样子,但丁子田站在门口内,两个黑衣保镖站在门口外,他们隔那么远也看不清楚。
“不对,谁知道你那个是不是假的!我的可是能打开保险柜呢!”
秦风扬非常奸诈的呵呵哼了两声给他看,他走到保险柜前将门给锁上,从坛木小盒里随意拿起一颗插进凹槽转了一下,喀的一声闷响,铁柜门又开了。
外头眾人哗的一声好像在看什么现场的魔术表演,甚至站比较后面的,还保持着踮高脚的姿势左右晃脑的要朝里头看。
“还没、还没。”
秦风扬表示:好戏还在后头!他左手拿起另一颗印章藉着外头阳光看了一下隐藏的字。
嗯~扬左言右,换一下手。
他把两颗印章同时插进底部两个不甚明显的浅凹槽转了一下,这次听到咔噠一下,底层微微掀起了一块。
宋老、洪老两人这次有了不一样的表情,两双眼睛都好的往保险柜盯着瞧,一脸这保险柜真是有趣、特别!倒是邹老的脸色这次是真的惨白了。
保险柜的开啟方式本就特别,没想到里头看似空旷,实际却别有洞天!谁会想到下面还有一层不起眼的暗格?!眼看秦风扬老在在的用手指甲勾起了暗格里的文件袋,邹老忽然想到了手上一样顏色的文件袋,颤巍巍的问了:
“那、那我手上拿的这个是什么?!”
秦风扬怀疑起他当初到底是怎么坐上来董事这个职位的?
他把自己那份文件袋举到脸颊边看了看它,又看了看邹老手里被捏扁了的文件袋,先是一脸苦大仇深自己家的传家宝被迫公然放在檯面上观看的样子,随后又眨眼无辜、手指抓抓脸颊的告诉邹老说:
“不好意思,你拿的那份,是我记录之前秦默经理如何的惨无人道,每天训练我的日程表。”
丁子田终于忍不住了!
他转头一手抚着墙壁一手摸着肚子无声颤抖的笑着。
哎呦我的妈呀!真是要笑死我了!!!
“你!你!秦风扬你居然敢耍我!!好歹我也是北区扬言公司的高层董事之一!你就是这么对待老员工的!!!”
邹老脑羞成怒气得直接把文件袋往地上一丢,巴不得把它踩个稀巴烂!
他气起来时口不择言的骂,从他如何如何对扬言付出到后面理直气壮的认为他应该是接班人之一。
“我听说你在南区让一群兄弟抄抄三字经后就臣服于你了?你是想笑死我?!一个流氓的儿子居然叫手下兄弟抄书?!有病吧你!”
“难怪元老不服你,秦大地也要背叛你,现在秦默也走了!扬言公司让你管,早晚都是要倒闭的!你在乎的人,你一个人也保护不了!”
秦风扬的笑容随着他一句句'流氓的儿子、谁也保护不了!'而沉下,他眼里的笑意渐渐褪去换上冻人的冰雪。
丁子田的笑容也僵住了,他看着站在那一动也不动的秦风扬,秦风扬正以一种看着跳樑小丑般的眼看着邹老,他心想:
他.完.了。
秦风扬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