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隻手撑着半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笑了,声音还带点沙哑的性感。
“怎么?你认识我还敢对我下药?不知道弄我的人,下场都很悽惨吗?”
顏歆悦颤抖着辩解,她摇摇头说:
“不是的,您、您误会了,是我老闆要我进来拍您几张出丑的照片,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时明用右手将她脸扳正,与她正面对质。
“你老闆是谁?!什么都不知道就摸进来男人的房间,真是勇气可嘉!还是你这么大胆,其实是他们送来给我的女人?”
她不断的摇头,全身忍不住发抖,手一直推着对方的胸膛,他却闻风不动,她意识到现在两人的姿势非常危险也非常曖昧。
“是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我也没拍到,您、您放过我吧………”
忽然被他甩上床,她一头如黑丝的长发在床上盪开来,没戴眼镜的大眼睛此刻看起来满满泪光楚楚可怜,衬衫领口也凌乱的露出一小片的雪白香肩。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她长得倒还不赖…
他有意逗她,明知她害怕到发抖可能不是装出来的,还是故意捉住她双手在她头上方定住,左手一颗颗悠间缓慢的解开她衬衫扣子,没想到她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直哭闹着说:放开她、放开她。
他俩姿势本就曖昧,有几下她的腿根本是直接蹭过了他下身,他是吃了解药没错,但一时半会还是会有感觉的!他经不起这种撩拨,生气的吼了声:别乱动!
顏歆悦被他一吼,愣呆了几秒,又开始哭了起来,又开始求他放开她,秦时明无奈,只好放低声量哄她,叫她别乱动就是了。
他本欲起身往床旁一让,没想到她双手一脱离他右手的掌控,急着撑起身体下床的关係,两人双唇就这样碰在了一起!
顏歆悦瞪大眼睛愣住了,秦时明也愣住了。
他直接扣住她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本就药性尚未完全退散,在挣扎中又被无意撩拨到有点反应,他欺身压了回去,双唇分开的片刻,低沉嗓音,居高临下的向她说:
“女人,是你先惹我的。”
趁她惊吓之馀他直接吻上撬开了她的嘴,右手忙着扣着她的双手,左手也没间着。
不一会儿,就是好几件衣物落地的声音。
一整个晚上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顏歆悦都在哭,她放弃挣扎只重覆的哭说:
“求求你……”
“放过我吧……”
秦时明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额头上的汗在头抬上来时的那瞬间滴了一滴在她胸前,他耐心哄着,但也重覆的只说几句话:
“乖…”
“不哭…”
“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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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迷药的效用在后半夜发挥了效用,秦时明搂着她闭眼睡过去了。
她不敢惊动到这头野兽,只尽量放轻再放轻,才从他怀里退了出来,她觉得她全身上下都痛,下床时还使不上力差点跌落在地,一整晚她的眼泪都要哭乾了,那禽兽还是对她得逞了好几回。
她穿好衣服才发现她衬衫扣子被扯破了好几颗,不得已只好抓了他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披上。
都是那男人的味道……好可怕…好噁心……
她要离开前踢到了相机,才想起了她为什么会进到这房间的原因。
50万……她的清白不能白白牺牲了!!
她咬牙又回到了床边,就朝他脸及上身拍了几张照,随后塞入口袋狼狈的离开了。
她在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搓着她的身体,那男人身上的菸草味、有股清香应该是香皂的味道,还縈绕在她的鼻间、停留在她的身体上,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她只记得她趴在妈妈的椅子旁睡着了。
那个白天,她没去上课,因为她发了一场高烧。
隔天晚上,她依旧去酒店上班,刚打卡完没多久,就被老闆找去了,还没等他发难,顏歆悦脸色冷漠,直接将相机放在老闆眼前的桌上。
金老闆兴奋的问她:怎么样?拍到了吗?!
她点点头,说都在里头了。
他打开相机一看,果然有好几张秦时明的裸照!虽然下半身没露点,但脸有拍到,就无法抵赖说是他p的了。
金老闆说话算话,当场给了她一张金融卡说50万在里头了,还说这个月月底会再匯给她一笔奖金。
她开心不起来,所幸平常就总是低着头做事,以为她胆小,便叫她回工作岗位上上班了。
手下川哥跟着她走出办公室,一关上老闆办公室门,就算起旧帐的埋怨她了,质问她:“丑八怪!拍个照片而已,让我们在楼下等了一整晚!还等不到人。”
顏歆悦抬头看他,第一句话就是说:“你们骗人!我进去时那个人是醒着的!”
川哥啊的一声说:“不可能,那剂量都能放倒一头牛呢!那你怎么拍的?难不成是用p的?!”
顏歆悦一下子就回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她改了话锋,状似害怕的说:“他使不出什么力气,我就拿了檯灯砸了他几下,他便倒在床上了,但那眼凶的可怕,我一害怕,赶紧拍了照片就跑了,才没在昨晚把相机交给你们……”
川哥没看到那照片,直接就信以为真了,他拍了拍她肩膀,告诉她逃跑是对的!瞧她一身骨头瘦不拉嘰的,万一被逮到,直接就从酒店五楼被扔下去了!
顏歆悦攥紧了手上的金融卡,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发现她忽然很害怕被男人触碰,这会让她想起昨晚被那人强迫的事。
好恐怖……为什么男人都这么的令她噁心……。
过了几天,秦时明收到了一封快递,他翘着二郎腿,脸色阴鷙的盯着桌上的公文袋瞧。
公文袋上是一封勒索信,附了好几张他睡觉时的裸照,他早让人查出来了,勒索他的是他常去谈生意的那间酒店的金老闆,他俩以前就有利益关係上的衝突,但没想到他沉不住气先对他下了手。
他嘴巴翘起了一抹算计的微笑,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夹起了一张他的'艺术照'。
这张床他认得,是那晚酒店的房间,里头什么按摩浴缸他都没享受到,退房时倒是一肚子火!
瞧瞧这摄影师还算有点良心,下半身重要部位给他遮了起来,让他就算万一不幸被曝光也不至于全身裸露在各家媒体、新闻上。
不过不知道她有没有翻他身拍他的背后,留个几张爪痕照让她自己当纪念好像也挺不错,那是那晚小白兔意乱情迷哭喊中留下的抓痕,嘶…想到这,他忽然感觉背后那几道不深的伤口有点痒了起来。
这几天他心情差到简直到达了生人勿近的状况,各个手下知道他头上乌云密佈闪着雷电,都识相的能避就避。
只有阿磊受不了他这种阴晴不定的气氛,来问他:“怎么了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说出来兄弟一起帮你解决!”
阿磊,我被一个处子给睡了…!更过份的是我那晚那么努力操她,隔天醒来她居然不见了!
这话说出来多没面子啊?所以他只能自己憋着!憋着!再憋着!但想想他用词不对,是他把人家吃乾抹静了,人家才跑了,唉…跟一个不认识名字的女人荒唐过了一晚,真是罪过罪过…
他本想着露水姻缘,过了就算了,但每当他躺在自己床上夜深人静之时,她泪珠不断的脸庞、初尝人事的嚶嚶吟语,都掛在他心头让他烦心睡不着。
不就是老金送过来的一个女人吗?!至于这样心心念念的?!然后他就又不断的想起她不断的哭求他放过她。
所以他已经好几晚都睡不好觉了,因为胡思乱想间,虽然她该有的都有,但身子似乎特别娇小,他猛然从床上坐起!
她有成年吗………………?
好吧,他现在不止心烦、心底还有那么一点愧疚,直到他收到了这封勒索信,他心里萌生出一种他被算计了的憎恶感。
他决定,找出这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