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管我。」宿浅难为情地别过脸,一手则转开门把,果然一打开便看见衡愿深早已在外头等待了。
宿浅将袋子移到外面地板后便随即带上门,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脸这么红。」衡愿深见她脸蛋緋红,忍俊不禁,「你和你妈她们说了?」
「对,刚吃饭的时候说的,意外的都没反对。」宿浅耸耸肩,「可能是因为你太好了,没人想得出理由反对。」
「我太好了?有吗?」衡愿深又笑。
「有啊,你很多地方都做得很好,人也很好,又长得帅??」宿浅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连忙噤声,抓着其中一袋递给衡愿深,「帮我拿好不好?」
「当然好。」衡愿深一手接过提袋,另隻手揉了揉宿浅的头发,「你真的很可爱欸,都在一起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哪有可爱,没有。」
他们俩就在斗嘴当中走到了楼下中庭。
突地,宿浅感觉到手臂上传来阵阵刺痛,吃痛地叫了声:「嘶??」
「怎么了?」衡愿深眼尖地瞥见,宿浅掛着提袋上的手臂上头有一块块不大不小的瘀青和刀痕,他停下步伐,让自己和宿浅的提袋都放到地上后,担忧地盯着她的伤口,「这些是??怎么用的?」
「噢,这个嘛??瘀青应该都是不小心睡着撞到的,至于那些伤痕就是自己情绪失控的时候割的。」见自己的伤口在外表露,宿浅连忙拉好衣袖,不自在地撇头回应。
「浅,看我。」衡愿深轻声唤道,见她抬头了才接着说:「答应我,回去后好好擦药。」
衡愿深其实内心还有许多想说的话未说出口,不过,他知道有些话不适合跟宿浅说,便收回了,只留下他最想传递的讯息。
他当然不想看到她有任何受伤,但他清楚这些伤都是不得已造成的,只好以后续处理方式来帮助她。
毕竟,他真的很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