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泽川眼在这样窒息的热里面散了开,抓着她后脑的发压下来,主动仰头给了她一个深吻,无视慕凡希克制的回应,不由分说地强行佔领了她的唇齿和呼吸。
尖锐的犬齿划破了唇侧,清凉的血味盪开,让慕凡希几近失控。
「我指甲没剪、指险套……」慕凡希还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性,伸长手要去床头柜搆抽屉,洛泽川一把挥开她的手,眼里是又野又疯的挑衅感。
「敢不敢就这样上我?」她在慕凡希耳边用气音说。
这句话扯碎了慕凡希最后的理智,她优雅又粗暴地扯开洛泽川下身衣物,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挑个安全词?」
洛泽川先一步探入裤腰之下,太久没有主动的手漫无章法。她一定是弄痛了慕凡希,儘管她没有表现出来:「『蓝玫瑰』。」
那双恣意的手冻结了一秒。
慕凡希抬眼,那朵嗜血的蓝玫瑰开在她们紧紧交缠的过往与未来,馥郁又腐败,不祥但美丽。
洛泽川恶作剧成功似地微扯唇角,是她先挑起的回忆,接下来的动作却又轻易让慕凡希忘记了一切。
她推开慕凡希,上身警服一片凌乱将脱未脱,贴着慕凡希往身下滑落,单膝弯了下去,抬着眼,像重逢那晚慕凡希的动作一样,挑衅般一点一点用齿叼着褪下了慕凡希的裤子。
「你真是个危险的……疯子。」
洛泽川舔上她双腿中央的舌封住了她剩下的话。
慕凡希仰脖抽气,温润缓缓包覆。
洛泽川甚至还不需要进入她,光靠那双边舔边抬头望向她的眼睛,那张红润水亮的嘴,就足以让慕凡希沉浸在疯狂的细密快感里,忘记了身后暗潮汹涌的黑道与毒品。
慕凡希没等释放就抽身,她手上力道一重,抓着洛泽川托起,换她进攻。
身体严丝合缝地重叠,慕凡希埋头在洛泽川腿间,她有些恍惚地看着那头灿金耸动着,唇瓣贴着她双腿间的花瓣,每一寸移动每一缕呼气,都让她颤抖得撑不住身体。
她们什么都是如此般配,从第一次并肩站在靶场,似乎就预示了这段感情中两人的位置必得相互征服。
慕凡希毫无预兆移开了唇。
洛泽川上身还穿着警装,领口敞着露出斑斑红痕,下身却已一丝不掛,这场景太过刺激了。
她不走温柔风格,她知道洛泽川喜欢什么。
洛泽川被把着腿弯,就着方才津液的润湿攻入。
一开始没入体内的就是三指。
她进得太快,洛泽川疼得想併腿,慕凡希没给她机会,抓着脚踝拉了回来。时隔三年慕凡希的风格仍然是满满的恶意,一开始的节奏就是疾风骤雨,强迫她用最快的速度适应她。逼她湿润,逼她容纳,撑开后收缩,那张小嘴看上去无辜得很,比上面的嘴乖得多。
慕凡希倾身过去吻她,毫不意外地,两人又把彼此啃吻得血跡斑斑。
不要温柔,不要犹豫,要像是没有明天那样,用力地蹭用力地磨,把人逼到崩溃边缘。
洛泽川太久没做了,酸涨的痛意和异样感捲着快感蔓延,不及适应的眉间紧锁,又被慕凡希吻开,转了个身,把人拢在胸口安放。
洛泽川躺在慕凡希胸前,因为上位的姿势吃得更深,腿搭在慕凡希的腿上紧紧相叠,几乎是0度的笔直张开。慕凡希缓缓抚过细嫩的大腿内侧和抖动的臀瓣,因为两人几乎重叠躺平,洛泽川本能地顺着慕凡希的耸动挺腰前后摇摆,像躺在一艘颠簸的船上。
慕凡希往下带着她的手往自己前端抚。洛泽川生疏得很,但堪不住慕凡希包着她的掌一吋一吋引导,肤白的脸红得欲滴,小小的喘息溢出唇间。
「你喜欢这个姿势吗?」慕凡希低笑,胸膛的震动和她们交叠的节奏融合在一起,又浪荡又寧静,「三年前你还只会躺着让我动,但现在你好会摇啊,泽川宝贝。」
洛泽川羞恨地抬手想要殴打她,但下一刻,慕凡希张口,轻轻咬住了后颈的敏感处。
牙齿只是轻磨,并没有要下口的意思,但洛泽川最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折磨,身子一下子软了。慕凡希的声音哑得性感:「等我们剿灭蓝玫瑰……我们就天天做,好不好。」
「那也要你活得到那时候。」
「伶牙俐齿。」慕凡希笑着撑起她,把人转了个向,又重新埋入,声音一狠,「你也只有现在说得出话了,泽川宝贝。」
声音在骤然加快的韵律里被撞得支离破碎,洛泽川到最后都没有机会说出那句安全词。
浑沌的快感中,她糢糢糊糊想到那年三人相遇的盛夏,年轻的少年少女棋逢敌手,彼此都有着惺惺相惜的情谊。
从一开始致命的好心,到三人对立相悖的身分,命运阴错阳差,最后终究把这场友情与爱情拖到了无可挽回的界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