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嗯了一声,低头咬她的胸口,暧昧的红印子一点压着一点,他贴着她喘气,看到沉枝竹慢吞吞把指尖含到了口中。
仲南看着女孩子的双颊微微凹进去又弹回,晓得她是在吮吸。她的脸因为长时间的交欢红红的,吸食他的血时眼好里带着认真。
仲南哑声问她:“我的血是什么味道?”
沉枝竹看他那明显兴奋的眼,知道他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便道:“你好变态。”
仲南笑起来,眼尾有很细的笑纹,他换了姿势,把人按在床上进入,声音如影随形地缠着她:“是,我是变态。”
那几滴被沉枝竹舔到口中的血,像一个个红色的讯号,仲南看到她蹙着眉,下身因为他不断的顶撞紧紧缩在一起,嘴唇微微张着喘息,眼迷茫看着虚空,有时候他操得力道大了,她会看向他,眼波涌动如灯塔四周的海水。
因为情欲而沸腾的粉色海水。
仲南感觉自己被她这样看着,有一种野兽似的欲望从心里跑出来,像是某种淫秽梦境的复现。他捂住她的眼睛,进出的速度突然变得极快。
沉枝竹很乖地环着自己的膝弯,因为剧烈的操弄手指几乎抱不住腿,生理性眼泪从仲南指缝溢出来,他空出的那只手按紧女孩子的腰,一次次尽根捣入。
血和汗混在一起,沉枝竹闻到血腥气味,同时也模模糊糊地察觉到仲南似乎更加兴奋。她有些茫然地揪着他的头发,柔软的灰色发丝像缅因大猫的颈毛蹭在她的胸口,撩拨过乳尖时让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去躲。
仲南在这个时候摸着她的脊骨一节一节往下,直到腰眼的位置才将她猝然拉进,肉棒在这个时候狠厉地挺进来,让她的宫口几乎被刮得有些疼。
沉枝竹张口唤他:“仲南……”
“嗯?”仲南抬起头,嘴唇湿润颜色鲜艳。话一出口,沉枝竹才发觉他此时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下意识道:“你今天……呜…好凶……”
仲南嗯了一声,把她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拨到脑后:“害怕?”
沉枝竹摇头,而后抱紧他,声音呜呜咽咽,穴夹得愈紧:“就是觉得不像你了。”
胸乳被舔得湿漉漉的,就着月光沉枝竹看到上面的红痕,奶头被仲南咬得肿起来,艳丽得几乎与他的唇色相同。
仲南低低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你舔我的血,我会很兴奋。”
他又发狠顶了一下,揩掉沉枝竹眼角的泪水:“会很……很想操你。”
伤口隐约传来的痛楚与性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甚至觉得上瘾。沉枝竹身上连汗也是香的,他嗅着她的气味,几乎像是回到十几岁刚晓人事,连夜自慰的时期。
女体的气味,他的爱人,柔软又脆弱,红肿的乳尖和阴蒂像幼鼠一样敏感禁不起折腾,他甚至想把自己脑子里那些混乱淫靡的想法都说给她听。
好不容易因为交谈温和下来的押弄又变得凶猛,沉枝竹腿酸得厉害,仲南便一边揉她的腿肚子一边做。刚才的询问像是打开了仲南的话匣子,他开始有很多话要说。
“乖囡今天好乖,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很乖。”
“你的阴道很湿……我们做了多久了?要喝水吗?”
沉枝竹听不得这个,她拿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却又在仲南起身端来杯子的时候坐起来吨吨喝水。
仲南在床上说调情的话又色又正经,沉枝竹想不明白好好的名词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能这样让人心慌。
她宁愿仲南说她小批又痒了贱屁股欠操,也不愿意仲南一边狠干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我爱你阴茎被你这样夹着的感觉让我有射精的欲望。
她听着仲南说这样的话总是会泄得很快,而后产生一种要被做死在床上的感觉。
“听话,很快就好了。”
仲南低低哄她,动作却越来越凶,高潮的淫水间歇性从连接的地方喷涌出来,直到沉枝竹断续的哭声陡然变大,他才意识到刚才的那次是她尿了。
“不脏的,哭什么?”
仲南也不停,把她翻了个身,就着尿液水液弄她。
“我要……我要坏了……”沉枝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法接受自己尿出来的事实:“我要洗澡……你放开,别弄我了呜呜……”
仲南看她哭得伤心,索性把人抱到浴室。他拿下挂在浴缸上的淋浴头,轻轻冲洗交合的地方,这样也不愿意拔出来。沉枝竹是真的觉得他今天疯得厉害,挣扎了几下均被男人镇压,只能忍气吞声地咬着他肩膀不撒口。
“伤口要是感染,疼死你。”她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