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隻贱兔子!」
我不想立刻放开她的手,但我知道非这么做不可。
突然大虫松了手,一拍膝盖,开心地说:「你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你知道的……」
「呿,没来由地讲着什么话?」
话说回来,谁在乎呢?
但她其实在乎,在乎很多事情。她很有纪律,藏在做作的轻浮姿态下。那些看来无所谓的小事,就在刚才,一切都变慢了,但还是在活动,甚至在呼吸。
大虫开始吹起口哨,随手调了杯粉色情怀,血与肉的斑斕色彩。
「敬我们永远不变的友谊!」
见到这一幕,季伸手用力揉着手臂,忍住了哽在喉头的泪,对于那种控制不住的衝动,忽然感到很罪恶。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再去爱任何人了。
「永远」很久呢,我打赌你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