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自爱。”
钟月得了外阴道炎,腿上的痕迹明显是男人弄的,女医生便断定她的工作不干净。她的症状,医生每日必须见个一次两次,有的被男人骗,有的就是靠这行捞钱。患者见得越多,心就麻了。安慰的话说不出来了,只剩下机械的操作流程。
钟月不会把生病的事情说给付荣听,好在这几天,他都忙着工作,基本没有下楼。她就这么天真的期望快点康复。
有一天下午,付荣回到家里,陈文清就上去迎接,并把人带到厨房。去到厨房,钟月也在。她先向付荣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认真地揉面,看似是在帮陈文清打下手。
付荣在两个女人中间,他面上是认真听着陈文清讲述做包子的过程,底下却摸上钟月的臀,大掌在那儿肆意揉捏。他看着菜板上的面团,猜测到底是面柔软还是屁股柔软。
一个电话打来,陈文清去了外面接电话。付荣见人走了,便明目张胆地走到钟月身后,用胯部挨着她的屁股,嘴唇轻吻她的耳垂,问道。
“想不想我?”
不等回答,付荣的手就往钟月的裤子里伸去。
“我这几天不太舒服,晚几天可以吗?”
钟月抓住付荣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往下摸。
付荣知道钟月来月经的时间,分明就不是今天。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有点阴道炎。”
付荣一听,手就抽了出来,低声咒骂道。
“妈的,真麻烦。”
钟月揉面的手一顿,把头垂得更低了。付荣走了,凝聚在她眼眶的泪水,这时才敢一颗一颗地掉出来,啪嗒啪嗒地落进面团里。她一边揉面,一边抹泪,整张脸都沾上了面粉,白花花的,滑稽得像是个唱戏的。
钟月不是因为付荣的话语伤心,而是身边知情却不知实情的人,都觉得她不检点。她得不到理解。
只是付荣没有给钟月留下太多自怨自艾的时间,他手里拿着车钥匙,回到厨房,就看到钟月垮了张批脸。他有点纳闷,上去一手掐住钟月的脸,左看右看,问道。
“你鬼上身啊?”
钟月嘴巴瘪起,脸上又是面粉,又是水渍的,哭得很丑。她抹了一下眼睛,磕磕巴巴地解释道。
“您…嫌弃…我。”
付荣不好笑得太大声,怕有人听到,所以他抓紧带着钟月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