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前她有意打听过,可惜,一无所获,似乎所有人都对谢谨的小字避之不及。
耳垂被轻轻吮了下,酥麻的触感一路延伸至四肢百骸,略沉的吐息将低沉的吐息带至耳畔,“镜竹。”
时漾指尖被篡得有些泛白,却在听到这二字时没由来的松泛了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猜得不错。
“漾漾记下了,这个字很衬夫君,唔嗯——”
腰身的力道在她开口的那一瞬猛然缩紧,后又顺延着小腹一路向下,朝不知何时光裸的下身探去,略糙的指腹拨开了闭合着的肉缝直直摁上了蒂珠。
不过叁两下挑捻那小肉珠便颤巍巍的充血挺立起来,将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谢谨手下。
除却初初传递到脑海中的星点酥麻,剩下的还是从未触及过的不适,与圆房那夜无异。
不知所措间,时漾咬着牙齿想,一晚也是承,两夜亦是,不过是忍着些罢了。
再者,依照方才的感觉来看,好似再不止是难耐了,那便在观望观望罢,左不过与初始时一般要谢谨停下。
从前她只觉得自家夫君的手提字作画当是顶顶好看的,可现如今时漾才意识到,领兵打仗除外,于别的方面谢谨也是尤为擅长的。
比如,用那只手换着法儿的弄她,直将她弄到了个不上不下却又不好开口的地步。
“夫君,漾漾……漾漾有些不好过。”
是从未尝过的滋味,想要触上一触时又犹犹豫豫的想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