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所穿礼服喜糖、喜帕等诸多杂事,去县城走一圈,套上个马车,一次弄完。
还有需要宴请的宾朋,帖子由各家书写,这时候报上人数到大厨那即可。
听他们提到婚房,阮媚再也坐不住,借口散步,牵着小弟便出去了。
至于后来又有什么商议,她羞臊不已,哪有心情细听。
可真正到洞房那天,她才意识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一个人值得信赖。
当晚各自回屋,安静睡觉。
而第二天清晨,睡眼惺忪的阮烨,被拘在丛仲钰的书桌旁,一天都不敢挪屁股。
阮媚十分欣慰,连中午饭,都是亲自端去。
四天后。
大概因为有真正读书人在家,两家的男人,这几天并未缠着阮媚摸奶捏棒。
或者说,大家真正开始进入婚礼筹备,每个人都忙的见不到影,让阮媚有闲暇,好好在屋里,顺利做出五个香袋,五双鞋面。
只等阿桢回来,替她找材料铺鞋底纳鞋底了。
沐浴室在第四天的傍晚,总算完工。
里面的摆设和安排,都是两位老大协商而来。
白色的墙壁,灰色的石板地面,铺上厚厚的防滑毡垫。
宽到可以睡三个人的矮榻旁,是两排两层的挂衣木杆。
而最稀的是,两个偌大的木桶,大到需要踩着木梯下去,才能沐浴的程度。
这显然是一家一个。
而更让阮媚稀的是,隔开木桶和穿衣区用的屏风,居然是四扇巨大的媾和图,还是多人野外的。
一名特征明显的女子,袒胸露腚,正撅着屁股,在一处草地上,任由两个男人摸奶,一个男人抽插,还有一个男人的肉棒,已经塞她嘴里。
她下意识捂脸,却被站在身后的花大铭把手给拿下,语气戏谑,“我们都有好好看图和书,不会伤到你的。保证你爽翻便是。”
阮媚抬手,捏他大喉结,这几天,她就老爱盯着他这处瞧。
而在墙角,从地上立到屋顶的大衣柜里,是分割清楚的五人衣柜。
而她的,是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箱笼,合上可以坐,打开便是的私人衣裳。
而她翻找一圈,只是几张厚薄都有的毛毯。
而在穿衣柜的旁边墙上,挨近矮榻的地方,是一张巨大的全身镜。
专门来讲解的,是摇起竹扇,一袭浅绯细棉布衣袍的丛伯钰。
“这镜子为何会和矮榻在一起,是因为我们要和你媾和的时候,想看着镜子做,矮榻之所以这么宽,就是方便几人一起伺候你。
还有这衣柜,你且不要怪我们,你压根就没穿衣裳的时候,干嘛不简单些,一条毛毯足够。
至于这大木桶,我们问过木匠,同时进去三个人,都没问题。”
而为了沐浴,我们还专门搭了另外的灶,随时烧水随时洗,当然,也能随时插洞,嘿嘿,媚儿,你说我们脑子是不是很聪明?
······
哎,你别走啊,还有好东西没说呢。”
一群登徒子,一伙大尾巴狼。
暗啐中,没注意,手指扯上院墙外的蔷薇花丛。
一颗木刺,已经扎进她拇指的指甲缝,疼的她眼泪簌簌往下掉。
也不知是为以后的淫荡生活,还是从此没了自我空间的哀伤。
一双手臂环抱过来,阮媚以为是在读书的丛仲钰,心下窃喜,眉眼凝春,轻轻往他怀里靠。
哪知,忽地发现香味不对,是淡淡的药草香。
心里突地一沉,随后释然,抱紧他两条手臂,把脑袋靠在他下巴上。
“回了?累不累?”
“嗯,还好,就是想你想的累,媚儿,我要吃奶。”
“这,这是外面···”
“嗯,知道,咱们进屋,关了门做。”
阮媚暗自哀叹:躲过四天,还是没躲过第五天。
这口子一开,想必要招惹一群男人来。
也不知道,阿圆,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