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为丛家,留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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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镇悬壶医馆。
刘大夫最近心情愉快,坑了好几个外来患者,赚了一大笔银子,正躺后院逍遥椅上品茶时,前堂小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好啦,掌柜的,花大夫的哥受伤啦。”
“他家哥受伤自己能治,关我何干?”
正拿起小茶壶,准备往嘴里倒,哪知,小厮一把抢下,哭咧咧,“花大夫要你的秘传伤药,人已经在咱们前堂等着。”
“好呀,臭小子,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看我不整死你。”
薅袖咬牙,架势十足,可整条街都知道,花大夫就是被他当没记名的儿子培养。
叁撇小胡子都打绺,也没顾得上去抚一抚。
花大铭平摊,脸朝下,在医馆最大的椅子病榻上,眼微翕,呼吸急促。
疼,真疼,浑身骨头都几乎被震动的那种疼。
“师傅,快瞧瞧。”花中桢因为着急,拽他师傅的劲没用好,捏的他师傅那瘦弱的小手臂,呼痛出声。
“臭小子,没轻没重,想捏死老子得财产啊你,滚一边去,看你师傅我妙手回春。”
从裤腰带上取下一串用红麻绳穿起的钥匙,“回春阁第二层,自己去找。”
花中桢喜不自禁,“得咧,您先等着。”
阮媚瑟缩,站在一角。
看到刘大夫用细长的剪刀和镊子,去剪那一层层被抓烂的肉皮,每次剪下一点,花大铭的身体,就会下意识的缩成一团。
她很想上前抱他,可她不敢。只好死死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花中桢拿了一个大的深托盘回来,五颜六色的瓷瓶,叮里哐当,撞击清脆。
“先用麻粉,让他暂时失去知觉,不然他受不住。
然后用烧开的水,清洗干净,等晾干再用粉色瓷瓶,一个时辰后,诸如此类用黄色瓷瓶,再一个时辰后,依然照旧用黑色瓷瓶,然后包扎起来。
连续七天,估计能好。
为师现在要去吩咐让药房熬汤,这可不是皮外伤,还有内脏被震动,为师先给他喝上一碗,观察半日,如若不吐血便罢,如若吐血,还需另想法子。”
“嗯,好,谢谢师傅。”花中桢净了手,麻利地埋头开始做事。
阮媚这才敢过去,坐在一旁,死死拉住花大铭垂在榻下的手。
刘大夫挑眉眯眼,这才看清还有女人跟着。
再一瞧,微微蹙眉,“徒儿,你们进山打猎带了你婆娘?”
“嗯,去长长见识罢了。”
“哎呀,糊涂啊,惹怒山,难怪你哥遭难,下次,万万不可,听为师的准没错。”
阮媚脸色吓得煞白,她嗫嚅,小声辩解,“是老虎伤的,不是我···”
“就是因为有你,才惹怒山,派老虎出来发狠。”长叹一声又跺脚,负手而去,嘴里还在念叨,“···小女子难养也···”
阮媚再也撑不住,嘤嘤嘤开始哭起来。
花中桢手下不能停,“别听他老迂腐的话,岂能当真,还山,狗屁。”
阮媚这才稍稍安心,无比悔恨道,“我再也不跟着进山了,乖乖呆家里就好。”
“别担心,我哥不会有事,我师父的药,可不是谁都有面子用的。”
两人说话间,花大铭的手指,轻轻勾住阮媚手心。
“···大哥,阿铭?你醒了?”
阮媚蹲下,和他对视上,眼泪又忍不住,簌簌如雨滴,往下流淌。
花中桢的手下动作,更加轻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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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是需要的,不能成天酿酿酱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