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衬衫被她从领口处一把撕开,纽扣崩得到处都是,布帛撕裂的声音很是刺耳,导致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他也皱起了眉头,抬手要控制住她。她不慌不忙地避开他的动作,双手按在了他的皮带上,威胁道:“不想裸奔就乖乖听话。”她奖励似的又亲了他一口,吻紧跟着落在他的耳际,脖颈,肩膀,口红的颜色留在他的皮肤上,和她身上的血迹一样刺眼,缠绵拖延的痕迹一点点蔓延至全身,一直到他胸口,她在亲吻着他的胸膛,刺激他的乳首。
很明显他不是那种会乖乖听话任由她胡作非为的男人,没等她的吻在他身上留上足够的痕迹,两个人在黏糊糊的深夜里又开始了接吻,接吻之余你来我往,见招拆招,还没切入正题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身上还藏着一把枪吗?”她还是技高一筹,按住了琴酒的双手,带着他的手绕到自己身后圈住自己的腰与他十指相扣。双腿往下压了压,正巧抵在他腿根,用身体磨着那根发硬发热的东西,不需要解开裤子都能察觉到它困在那儿已经迫不及待。她挑了挑眉,故意说,“不拿出来看看?”
她松开琴酒的手,去解他的皮带。
矢岛理纱根本不在乎什么前戏,看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尺寸在她手心里格外狰狞地挺着,很是满意,抬着腰就准备放进去。琴酒心存报复,龟头刚撑开潮热的穴口,他一声不吭地用力扣住了她的腰按到自己身上,直接一插到底。
她的身体其实并没有太充分的准备,两个人的粗糙调情远没能让她性质到巅峰。他这么莽撞地冲进来,撞得她呼吸混乱,疼痛和快感不分先后地混到一块,竟然让她兴致高涨,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尖叫。她的双手撑在身后,注视着琴酒,他的身体无疑是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结实饱满,腰腹紧实,连停留在她身体里的性器也和他的身体一样强壮坚硬。他无疑也是充满美感的,皮肤在在月色之下披拂着猩红的游痕,胸口剧烈的起伏,眉目间按捺不住的欲色,颜色幽深的瞳孔里似有火光闪烁,他在清冽的月辉之下变得淫乱且诱人。
矢岛理纱对自己手中的猎物很是满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脸,与他深吻。
他并没有多抵触这个施舍般的热吻,抬头迎接的同时,抱着她的腰开始了很不客气的顶弄。最初还有些阻力的甬道内很快就湿得满是汁水,肉穴内层层迭迭地包裹而来,完全将他的性器吞了进去。强烈的快感很快接管了他的理智,粗壮的阴茎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撑开滑腻的穴道,甚至撑到扭曲,腰腹粗鲁地顶弄着她的臀肉和大腿肉。
情欲侵染的深吻让他们沉浸其间,她格外配合他的一举一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感和冲击,甚至扭动着腰照应着他进入的频率抬高身体,等他将阴茎抽离准备进入时,跟着坐下去,让他能一口气顶到最深的地方。等他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包围着进退两难,她则色痴迷地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贪婪地享用着他这副身体给她带来的愉悦。
他越是凶狠她越是激动,笑声在这没有克制的性爱之中变得粘人,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冲刷着她的意识。他趁她忘我地自渎时,调整了驾驶座的座椅,再将人抵在了方向盘上,一下扭转了二人的体位。
地位隐约有了偏离,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拉高她的双腿让她踩在车窗边上,好让她的身体能仰倒下去让他进去得更彻底。
琴酒将性器送进已经潮热软烂的穴口之中,死死压在她紧缩的阴道内。在朦胧的光影里看着那道被肏得发红的阴穴被彻底撑开,颜色艳丽又淫乱,远比她身上的血迹留下的笔画更漂亮。
她长裙的肩带已经彻底掉落,上半身裸露在外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得厉害,他低头一把咬住了在半空中晃动的殷红的乳尖,力气并不小,疼得她皱眉,忍不住骂他,“你这家伙属狗的吗?”
他得势,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留下新的伤口,回望她的目光仿佛在说:“你不也很享受?”
她当然知道享受,特别是在一方只知道泄欲的时候。她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去迎接他的性器,也能控制他不讲理的侵略方式,所以总能在性爱力找到令自己感受到最大程度快感的节奏,让一潮高过一潮的快乐一次次冲刷着志。
新的快感淹没了胸口的细微的疼痛,她索性也就不再管他,车内很快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放纵的呻吟和他一声沉过一声的呼吸。囊袋撞在她的臀肉上声音开始变得清晰,他的速度越发地快,二人紧密相连的穴口溢出的体液被抽插得起了泡沫。随着频率愈发剧烈,她的身体也越绷越紧,阴道里变热了不少,穴肉开始用力地绞着他不放。
快感崩塌之际,他不管不顾地猛嵌进她的穴道深处射了进去。热潮也在这时翻滚着涌出从小腹疯狂蔓延至全身,她的腰肢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撑开撑到极限,动弹不得,声音变得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尖叫。她丝毫没有遏制自己的欲望,彻底地迎接着一波性爱的高潮,将全身心都投入进去,享受着灭顶的快感,性欲在这一瞬间攀至顶峰。
琴酒的理智回归得更快,他盯着她的肩膀,那里本来有一道很深的枪伤。可是现在,暴露在阴冷的月光之下的皮肤上什么也没有,汗水甚至泡得血迹也浅了不少,她的身体又成了一片全新的画布。
“你到底……”他满腹疑虑,伸手去擦拭应该留下伤口的地方,那里只剩下了血迹混着汗液。
“秘密哦,”她喘了口气,从高潮之中回过,拍开了他的手。说话之余,抬高腰让他的性器离开自己的身体。疲软的性器刚脱离穴道,热流就紧跟着汩汩流出,温热的湿意从下体滑落,湿滑的触感和流动感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隐约又有了感觉。她抬腿打算从他的身上离开,顺口说,“而且你还没让我高兴到什么都告诉你的地步。”
话音刚落,腰就被他一把拦住,把她重新按回了他身上,他那把备用枪又硬邦邦地抵在了她腿上。
“你什么意思?”她故意这么问。
等待的回答是他再度吻上她的嘴唇。
这一次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没再有之前的剑拔弩张,她歇了想杀人的心思,他一早跟着心猿意马。
她趴在方向盘上,任由他重新进入自己。刚经历了高潮的穴肉紧密且湿热,这次插入的力气轻了不少,像是有意戏弄她,进入的过程变得极其缓慢且存在感极强。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龟头顶在自己体内最深处时被挤压出来的形状,他阴茎勃起时表面纹路相当粗放的血管贴着肉在摩擦着,插得她后腰有些发酸。
这种慢节奏的性爱并不对她胃口,她有些不耐烦地扭着腰催促他,“你好磨叽,是不是没有力气了?没力气让我来。”
琴酒呼吸声渐渐加重,声音隐隐带着笑,像是安抚她,也像是在稳住自己,“别急。”
话音落下,他开始猛烈的大动作,阴茎全部抽出又突然插进去,一丝缝隙不留,将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推了出来,黏糊糊地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她仰起头,长舒一口气,像是终于满足了一般,抬起腰迎合他剧烈的抽插,车内的他们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充斥着性的气味,汗液混着淫液把他们弄得浑身湿粘,两个人都因此变得狼狈不已。
他的性器随着兴奋的欲望又膨胀了一圈,顶弄着她已经湿透了被彻底肏开了的穴肉,掐着她的髋部带动她的腰肢接纳自己,高速地贯穿冲击撞得他们两人都开始控制不住呼吸。
她叫得越发动情,声音也越发缠绵,彻底化作了一滩粘人的水,身体内饱满到溢出的体液几乎将琴酒的性器裹化在穴里。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去得更彻底,阴蒂在这时候已经肿得很厉害,正因为他不间断的撞击而被摩擦着,双重刺激之下她再一次绷紧了身体,咬紧了他的阴茎。他很清楚她准备到极限,故意加重了力气,破开那重重包围的紧实的穴肉,狠狠地撞在她的阴道壁上。
而这一次他明显撞对了位置,她的叫声变了调,浑身上下都在轻微的抖着,再一次陷入了高潮之中,而且远比前一次的时间更长。
“告诉我,”他还没射,依旧磨着她那已经热得不像话的穴肉,拉着她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让她的后背贴到自己胸口。燥热的体温一下就将车内的氛围烘至违和的亲昵,他还能感受到她的阴穴在又一下没一下地吸着自己的阴茎,他伸手去揉她起伏不定的乳房和那颗已经彻底麻痹了的阴蒂,让她重新从高潮之中打起精,“你到底是什么人?”
热潮被他堵在体内,她有些不好受,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身体里每一处流动的血液都在骚动不已,皮肤底下仿佛有无数虫蚁在爬。她仰起头,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忍不住笑着说:“还以为你……会问点有意义的问题。”
“你认为什么样的问题比较有意义?”他咬住了她的肩膀,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阴茎在被她的穴肉吮吸着。他又开始轻轻地抽动了,在还没有缓过劲来的阴道里进出,拿捏着她的阴蒂,抵着她方才反应激烈的地方磨着,轻而易举地将她推至新的小高潮。
她用力地喘气,像是长期窒息后重新获得氧气的溺水者,笑声不见减弱,“你可以问……是什么让我变成这样的。”
“回答我。”
矢岛理纱恢复了清明,双目盯着车顶,跟上了他的动作,摇动着腰,吞吃着他还没射精的性器,“想知道?”两个人其实都被这慢到极点的交合折磨着,体液像是浆糊,湿粘潮热的浆糊,非但没有浇灭他们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反而使得他们的情欲愈演愈烈,几乎要在这满车的易燃气味之中轰然炸开。她紧紧咬住他抵在体内的阴茎,深呼吸,“让我高兴,高兴了我就告诉你。”
琴酒伸手去揉捏她的乳房,听完她的话,翻身把她压进了靠背下移的驾驶座,声音低沉地说:“好啊。”
他们又不知疲倦不知满足地做了好几次,很有默契地轮番占领主动权,两个人都食髓知味,很难说到底是谁更沉迷,更无法自拔。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矢岛理纱的心情很是不错,也信守承诺地告诉了琴酒答案。只是这个答案并没有令他满意,不过他这会儿没什么空去和她纠缠这种问题,正躺在座位上闭目养,根本不想看这个个性恶劣的女人。
矢岛理纱重新穿上那条皱巴巴的长裙,披上了自己的外套下了车。临走之前看着琴酒赤裸的上半身,她语气颇为怜爱地说:“你得买件质量好的衣服了,琴酒。”说完她就抛了一卷厚实的美钞到他怀里,“谢谢你的招待,就不麻烦你送我回家了,晚安哦。”
说完她步履如飞地走出了巷子,乘上了一辆似乎等候很久的漆黑轿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