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现在何君酒对她是有感情的。
她知道这些都是谬论,在真实的历史上,他们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她不想讲道理,她想要何君酒。
爱是占有,她想占有何君酒一辈子。
她伸长了脖子亲他的唇,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人怔在原地没动。
她的手已经熟练地往他胸膛上摸了。
缠绕的接吻声让暧昧的气氛燃烧起来,她还在吸鼻子,脸上的泪珠已经蹭在了他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不安分的手摸完他的胸肌,又去摸他的下体。
按着他的后脑,揪着他的头发要他亲。
舌尖勾在他唇上找他的舌头缠着舔,他的头发被她揪得有些凌乱,好看的眉宇间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绪,她折腾起来实在是胆子很大,非常放得开。拥着的被子落下去,赤裸的胸在他身上乱蹭,乳尖挺立。
她拉着他的手,罩在自己胸上揉捏。
他无疑是喜欢她的,至于她喜欢的是什么,这种情形很难不让何君酒联想到,她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熟悉的人不见了,想到自己被抛弃的痛苦忍不住哭泣,见到他之后又像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的浮木,希望他带给她身体上的慰藉。
弥补她心灵上的伤痛。
她无疑是喜欢他这点,把他当成了一个好用的替代品。
心痛之余又有些庆幸,若不是那渣男瞎了眼,她这情动的程度,未必会有墙角给他挖。
何云哪知道他想的这么多,他猜的距离实情也算八九不离十,唯一猜错的是他以为的那个正主,不是别人,正是几十年后的他本人——他正在给几十年后的自己当替身。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何君酒得到了一个让他非常吃醋妒忌愤怒的结论,偏生她哭成这样,他又不忍心同她真的生气。
她这样索取求欢,他也实在无法拒绝。
只能看着她自己坐上来,把那一线天撑开,在他身上摆臀晃动,低吟颤抖。
花唇和肉棒亲密接触,他的鸡鸡不会被她剁下来,倒是有可能被她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