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生气?”她轻吟时还在问。
急促的喘息在她耳侧,那双手勾开了她内衫的系带,她嗓子哽住,光洁的腰身被他轻捏按揉,肌肤泛起痒意,她不得动弹,让所有细微的感受被放大。
“喜欢。”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喜欢一个人的眼,她认得出,五年前和现在,她都看到过相同的眼。
“一点点。”他咬着她脖子又补了一句,话语迟钝。熟悉的人又像当年一样在他身侧,情意渐浓时,他又想起那日在高塔上醒来,身旁只有一地散落的石榴花时的失落。
他还有防备,防备让他说出这三个字。
随他,认不认都随他。
“等什么?等我伺候你啊,我动不了。”纪盈感受到他的片刻犹豫。
胸前的柔软比从前丰润紧致,隔着最后一层遮掩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为了瞒天过海,她连常用的香都换过,这些贴身的衣物上却还残留着从前的样子。
陈怀忽然觉得她这些枉费心机的手段有些逗趣,却在看到她右肩上的伤痕时滞住。
“怎么了?”她脸泛红,在他微掀开的衣襟处,看到他上身分明的线条。
“这是什么疤?”
“烫着了。”
为了把胎记盖过去,纪盈沐浴时让喜雁用滚热的水烫伤了那地方,留下一块红疤,遮住了从前的印记。
她是真的害怕被他发现从前的事。
都害了他了,结果又不能变,她所能做的只是看顾今时今日。
“现在你喜欢的人不止那个骗子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动了动手指,勾开了他衣服,彻底的坦诚相对。
“不要再想她了。”她说。
他沉默片刻,将她扶起靠坐在自己肩边,缓缓褪去她所有的衣衫,吻着那疤痕,手伸到她两腿之间,在一片濡湿里,青筋显露的手背探了进去,长直的食指逗弄着秘处的肉珠。
特的感受让她想闭上腿,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剩下几声呜咽。
“我不会害你,无论如何都不会,”他看着她肩上的疤,“别再伤着自己。”
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她盯着那腿间的手才是真的魂不宁。
“唔……”她靠在他肩上轻喘,腿间多了个发烫的东西。
纪盈对他腿下那玩意儿的大小实在没什么认知,却单单一看也觉得有些吓人。
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那东西,朝着微湿的地方浅浅攻去。
撑开,充盈。
她的嘤咛喘息忽然都停滞了,她憋着气,双眼失一言不发。
他觉得她那里头突然勒紧,把他生逼了出来,浅粉的头柱上挂着残血,无措地立在她腿间。
“我要回京。”她突然喃喃。
“怎么了?”
“我要找那些花魁娘子算账,她们骗人,”她吸了吸鼻子,双眼失看着下半身的场面,“这一点也不舒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