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求证的男生,安粟叹了口气,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她知道,只要她摇头,哪怕到了最后一步,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即停止。
江遇的出现是个意外,书中没有他,她的计划中也没有他,就像玩游戏时随即掉落的限定礼盒,让她惊喜;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之后的每次相处都让她无比愉悦。
她不知道她想睡他这件事,有没有爱后遗症的作用,但她清楚她不会后悔,她不会后悔这个人是江遇。
他看见她并没有拒绝,重重地点了下头。
从床头柜一排避孕套中拿出了最大号,撕开包装,将其套到阴茎上,虽然还是有些紧,但不碍事。
他抱住她,又吻了吻她,“疼了告诉我。”
“好。”
随即,他抱住她的腿,将阴茎对准腿心,轻轻推进。
江遇浑身紧绷,那个地方太紧了,他才进了一个头,就觉得寸步难行。
他全身已经布满密汗,原始欲望直冲脑门,额角青筋微起,他咬咬牙,克制住想冲刺的念头,在花口处周旋,先尽可能让她适应。
从未被涉足过的花口,突然挤进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将窄窄的一条缝撑成圆圆的大洞;安粟也不好受,眉毛微促,额角也滑过几滴汗。
她的太紧,他的太大。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只能靠着情欲和本能摸索着,适应着。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那根粗物才推进一半,再次卡在阴道里,很难深入。
安粟不知是不是因为疼得,眉头紧皱,死死咬住唇瓣。
看到她这样,江遇想退了出去,但卡在那里,连退也不好退,一时间急得有些满头大汗,竟就停在那。
见到他这样,安粟干脆心一狠,抱着他,猛地一冲刺。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撑破那层阻碍,有鲜红色的血微微渗了出来。
安粟被这一下子疼得眉眼直皱,身体微微僵在那。
江遇瞪大了眼睛,轻轻抚上她的脊背,想做安抚,手却微微有些颤抖。
“安粟,你……”
过了一会儿,安粟缓了过来,“我没事,你动一动。”
闻言,江遇才慢慢地抽插起来,鲜血混杂着汁液流出,一些沾在他肉棒上,一些流过她的花户,滴在了白色的床单上,鲜花点点,他却觉得有些刺目,像是有什么堵在嗓子眼,他只能抱着身下的女孩,给她以最温柔的回应。
空调的热风呼呼吹着,也不如两人身上的体热。
床榻微微颤动着,两人肉体交迭,呼吸纠缠,时不时响起溢满情欲的喘声。
没过多久,他射了。
从进入那一刻开始,他就想射,一直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