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梵与看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萧斯岐,什么话也没说,继续玩牌。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安粟伸出去的手顿了几秒,才收回酒杯,打算离开,牌桌上其他人却出声拦她,“走什么呀?劝酒不是这么劝的,萧哥带的什么人啊,怎么这么不懂事。”
安粟端着酒杯,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等着这些人的后话,可突然沙发那边传来巨大玻璃碎声,众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连洛梵与也投去了视线。
只见孟嘉禾双手握住碎裂的酒瓶,脸上挂着两行泪水,身体微微颤抖,但声音却很是悲愤,
“不要过来!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我是服务员不是什么陪酒女!我虽然比你们贫穷,没你们身份尊贵,但也不是被你们作贱的理由!你们不过是投胎投得好,才可以肆无忌惮,罔顾律法,其实都是社会的蛀虫!”
周围顿时针落可闻。
安粟忍不住眉心一跳,心中一句:我靠!
这是孟嘉禾吗?
书中怎么连这种场面都不描写的?
她见过的孟嘉禾有倔强、努力,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豁的出去。
毕竟其他人看向孟嘉禾的情都愈发冰冷,在这阶级森严的国度,孟嘉禾这番话简直在这些公子哥大小姐们头顶上蹦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