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室内没开灯,所以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捏的她好疼,她猜测他应该是有些不爽了。
事实证明她真是猜错了,对方没说话是因为太爽了….
因为下一秒对方就把鸡巴戳到她嘴巴里面了。
他掐住她的面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把大半根都捅了进去。
“咳咳咳—-”这次是真咳。
鸡巴真的太粗了,牙齿轻微刮到,但是….
即便如此,池南也觉得这久违的感觉,也太爽了。
口腔里面又湿又热,妈的,好想操烂她!
尤其看到她现在被自己操红了眼,双目含春的时候。
“陈晚晚,你他妈的真是欠操。”他把鸡巴抽出来,然后一把把她拉起来,抱在自己腿上。
陈晚好不容易呼吸到了空气,但还没吸两口呢,就又梗在喉口了。
因为池南趁她不注意,掰开她的臀就把鸡巴插了进去,只听“噗嗤”一声,鸡巴入到了底。
“啊—”陈晚也就敢喊了一声,因为怕被家里人听见,她咬住了自己手背。
下体又酸又涩,饱胀的感觉无比强烈。她听见对方也长舒了一口气。
她真是后悔今晚没穿内裤。所以当他突然插进来的时候,她都没注意到,真是方便了他。
池南等她缓了两秒,见她面色好了些,才故意刺她,“你的姨妈巾呢?不是买了好多?”
陈晚知道那谎言没瞒过他,但都到这时候了,他还不忘调侃她。
“池南,你真的是有病。”她明明是怪他的,但是此刻眼尾含泪,面带风情,就变了样。
“是有病,见了你就想操。”他把她双腿挂在臂弯,攥住她的臀,凭着本能,操的她双奶纷飞。
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不绝入耳。
“慢点慢点,”她听的羞涩,“太久不做了,有点疼。”
池南才不信她,又往深处顶了几十下,见她眼泪都被操出来以后才问道,“你确定是’疼’,而不是其他的感觉?”
陈晚咬住下唇,就不承认。面子都没了,那她要里子。
池南被她逗笑了,“很疼的话,那就先不做了。”说罢,就把她放倒在床上,鸡巴眼看着都要退出去了。
她急了,这时候了,他竟然善解人意起来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握住那半截柱身,气狠狠地说,“你出去的话就永远别进来了!”
“你不是说疼么,我可以等你好了下次再做。”他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乖,机会有的是。”
“池南你有意思么,搞这种玩笑。”她真是被他气死了,“算了,爱做不做,老娘也不是缺男人。”
说着她就要爬起来。
什么叫也不缺男人?他握住她的腰,一把把人拉回来,“陈晚,你他妈还有几个男人?”
“就不说。”她倔劲儿也上来,梗着脖子不回答。
“行,你有能耐就继续倔。”他拉过她的脚腕,大腿压到她胸口,小屁股撅着,穴口湿淋淋地对着他。
动作难度有点大,幸好她有点舞蹈基础,才不至于疼的张牙舞爪,但是,“你给我起开!”
“拔你个头,口是心非。”他拨开水淋淋的细缝,找到那颗阴核,用肉柱前端凶猛摩擦。
“啊——”快感来的浓厚剧烈,陈晚果然受不住,“别——”
那里本就无比湿滑,加上柱体又硬又弹,快感海浪般的涌上来。
她抖着臀腰咬牙坚持。
眼看对方速度越来越快,理智逐渐下风。
“啊——”终于,她马上就攀登到极乐的边缘——
然而,对方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他故意停下来,挠着她。
陈晚喘着粗气,眼求饶。
他一下下戳着她,不慌不忙,“我问你,什么叫不缺男人?”他掰过她脖颈,“这几年,你他妈还有几个男人?”
陈晚很识时务,嘴上赶紧求饶,“一个,就你一个。一个就够了!”
池南不信她这套,“呵,小骗子。”
她发誓,“我没骗你。骗你是小狗。”
对方眯眼审视她,她满脸无辜。
终于,不管他信不信,他终于舍得把鸡巴插了进来。
“啊,好舒服。”她忍不住喟叹。
然而话还没说完,对方突然发疯了一样,捏住她的脚腕,狠狠地开操。
“啊啊啊啊—”太快了,她想躲开,可身体却诚实阻止了她。
水声愈来愈大,床单越来越湿,池南被她吸的头皮发麻,忍不住把她翻了个身,噗吱插进去,“这么会吸,是不是经常找男人?”
后入的姿势,头皮都被他揪的有点疼,她弱弱反抗,“没,真没有……“
是没有,这几年她虽然谈过几次恋爱,但都发之情止乎礼。
但池南见她吞吞吐吐,心下不爽。像是报复一样,直戳她的子宫口。
“啊啊啊我真没骗你,就你一个——”她示弱,“求你了,啊啊啊太深了,别——”陈晚双手攥紧床单,咬紧被子的同时,到了高潮。
高潮前一秒她自我反思,池南这人真是激不得,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而且,爽是爽到了,就是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