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你这人心思够缜密的啊。”她评价道。
他站起身,裸着身子往浴室走去,顺便回她,“没办法,这得看智商。你可能得下辈子了。”
她气的哑口无言。尤其看他晃着一根大屌在她卧室里走来走去,简直更气人了。
“臭流氓,你们医生都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么?”
池南在浴室答她,“肉体只是躯壳,你怎么这么肤浅。”
她肤浅?让他文明一点,还是她肤浅了?
“那你还不是看中我的所谓「躯壳」了。”她在浴室门口大声回怼。
对方一听,在里面笑了,“那还真不是。”
笑声透过空间回响,一下下撞在她胸口。她不服气,
“唰”一下拉开门,“有能耐吃肉,就要有勇气承认啊池医生。”
对方毫无意外她会进来,但是并不在意。
水汽氤氲,玻璃门半透的,他正扬着头冲头发,水流拂过他的面颊,流过喉结和脖颈,蜿蜒到他胸口。就这样,他湿透的、充满色气的面孔一下子平摊在眼前。
要说有多爱,此刻的冲击就有多大。
虽说食色性也,但你如果不爱这个男人的话,他身材哪怕再好再色,脱光光了摆在面前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更是一滩恶心的肉。
但是对男性而言,好像并非如此了……
她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也觉得自己此刻无比下贱。
她反问自己,为什么几年过去了,一见到他,还是上赶着给人操呢,要不要脸。
要不要脸啊陈晚?
“你说的对。”她竟然忘记了。
他提醒过的,他说,
陈晚,你想走到我心里,还差的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