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穗……”
麦穗亲亲她的脸:“等我一起。”
麦琪打算脱下身下的衣服,麦穗摁住了她的手,在旁边放东西的位置拿出了一把小剪刀。
是她的眉剪。
麦琪瞪大眼,不敢置信:“你不会是……不要!”
麦穗又安抚地亲她,示意她跪得高一些:“你不乱动就不会有问题。”
这种事情是她能说不乱动就不乱动的吗!
麦琪的膝盖和大腿在乱抖,手抓着驾驶座的椅背上抓得紧紧,麦穗低头仔细看着她的下身,那认真的模样让人觉得他其实进行着什么精心的雕刻——
而不是他其实拿着她的眉剪一点一点地沿着丝袜的中线剪出一个豁口。
剪刀刀锋那冰冷的触觉好像从腿心传上来,她隐约觉得刀尖会刺进她穴内,心里是害怕可身体却被刺激得不停地流水,没多久丝袜甚至都感觉到那股湿意。
“湿了黏在一起会更难剪啊,麦琪,忍一忍好吗?”麦穗仰头用打商量的口吻和麦琪说。
麦琪才不吃他这套,他祈求的样子再好看也不吃。
“我让你忍…忍忍回家再做,你答应,哈,答应我吗?”
麦穗笑着亲她,叼着她舌头亲得她发晕,又低下头去和丝袜较劲了。
咔嚓咔嚓,丝袜中心被剪出了一个洞。麦琪本以为就此结束,他要插入把内裤往边拨去就好。
不料麦穗将手指从内裤边缘伸进去,将湿漉漉黏着阴部的内裤扯出一点空间,剪刀对准内裤中心剪下。
麦琪哆嗦得更厉害了,她去抓麦穗的头“你…这…家伙。”
她扯的力气其实有点大,麦穗却眼都不眨说:“放心,我不会伤害到你的。”
确实,那剪子极近却丝毫没有碰到她半分。
你以为这样她就会真的安心下来吗?生理上对于尖锐物体的害怕是很难克制的,不然为什么有人会害怕打针,内心依然是发虚得很,一直盼望着这场磨难快点结束。
待剪刀拿开,手指从丝袜外面伸进来摸到她阴蒂时,她阴道开始痉挛,一汪春水自上而下浇了他满手。
“哈,啊哈……”她跪不住了,直接坐到了他腿上,抱着他直喘,他腿上的黑色长裤湿了一片。
失中,她隐约听到了裤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腰被人抓起向上抬起些,一个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抵在她的入口。
他没有忍耐,对准后扶着她的腰往下一拉,极快的速度让她叫了出来,声音大得出乎她的意料。
麦穗对着她耳朵低低笑,笑得她耳朵都痒了。
麦琪气呼呼地说:“混蛋。”配合她已经完全娇下来的声音,不像在骂他,更像是撒娇。
麦穗全部认了下来:“对,我就是混蛋。”
他的手在她的跪在旁边的大腿摸索着,摸到了一个地方:“今天在我看到你这里丝袜破洞露出来的腿肉时,我就已经很想直接干你了。”
说完,他抬起麦琪的腿将她举起,又松手令她随着重力落下。
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他还不规律地时不时挺腰上去猛得戳进去深处,麦琪完全找不到频率,只能随着他的戳弄在欲望中不停起伏。
他的根部开始膨胀起来,此刻他也不再客气,抓住她腰的手用力得有些许发痛,用尽全力每次都顶到她身体,麦琪觉得自己呼吸都是打颤的。
“要、要到、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抓紧他的手臂像是在抵抗他再次抬起他腰的动作。
麦穗也很“听话”地没再动他的手臂。
因为他已经抵在她的最深处,精液射入子宫,完全标记。
时隔五个月,总算补上了这部分的分量,麦穗紧紧抱着她,喟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