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捏了下夏矜酡红的耳垂,说:“不是。”
声音低下去,望着她的眼睛,轻轻补充:“婚宴只有这么一次。”
夏矜酒后的思维依旧很缜密:“我知道的,一个老公肯定只有一次婚礼嘛。”
徐正则不禁微微加重指尖力气。
捏得夏矜忍不住伸手拂他:“不要捏我的耳朵。”
徐正则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从善如流地放手松开,又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夏矜肩头。
到楼上预定的休息室,徐正则刷了房卡,揽着夏矜走进其中一间。
怕她等会儿真的不舒服,让人在沙发上坐下后,倒了杯温水,盯着喝了,才说:“还有晚宴,刚才和你聊天的女生还都在,今晚依然有机会。先好好休息,你不能再喝了。”
声音太温柔,夏矜脑袋发晕,也不知道到底是酒闹的,还是徐正则嗓音太有蛊惑性。
“……好吧。”
开口时不自觉答应。
徐正则拿走水杯,又弯腰替她脱下高跟鞋,伸手揉了揉脚掌与踝骨的位置。
准备离开前,拿来一条毯子,盖在夏矜身上。
拎起外套后,道:“还有几位客人,我去送他们,你乖乖睡觉。”
夏矜一点也不想睡觉。
一伸手,便抓住了徐正则搭在臂弯的西装衣角。
他停步回头,放下手中衣服,以为她有事,弯腰轻轻问:“怎么了?”
夏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面前的人脱掉了外套,身上只有衬衣与马甲。
这件弯刀型青果领双排扣马甲,她根据徐正则的身材尺寸修改了很久,尤其是腰身处,改了又改。又是双排扣,更显得肩宽腰窄。
夏矜视线踟蹰数次,扯下肩头的毯子,轻声问:“我要是不乖呢?”
流连在腰上的目光太明目张胆,徐正则不必费力便能注意到。
他抬手,将被她扯下来的毯子重新拉上去。
低声问:“不乖的时候,想干什么?”
夏矜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他唇上。
轻轻哼了一声,拉住徐正则的右臂,让他坐下来,抬手去玩那根黑色皮质袖箍。
灵活熟练地解开,又要去碰另外一边,亲身为他演示她想干什么。
徐正则制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握住手腕,盯着她的眼睛。
不等他开口,夏矜下了句命令:“你在婚礼上亲我,我要亲回来。”
挣不开被禁锢的手腕,夏矜干脆放弃,挪了下屁股,一步步轻蹭着,直到坐在徐正则腿上,达到目的后,心满意足地翘了翘唇角。
徐正则只是垂眸看了一眼,依旧毫无波动的样子,说:“那只是按照你之前所说的,配合演戏。”
夏矜听见最后四个字,不高兴地努了努眉,口中却轻声说:“不管,谁让你先勾引我。”
说着便伸手,要去解他马甲上的纽扣。
温热的手掌按住她的。
徐正则笑着问她:“可是你不是和别人说,我们是形婚吗?”
夏矜慢吞吞眨了眨眼睛。
反驳回来:“你还说想做我哥哥呢。”
她遵循自己内心,手按在徐正则腹直肌上,隔着衣料,已经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线条与力量。
徐正则也没有制止她。
夏矜微微俯身,稍微用了一点力,便轻轻松松压着人倒进沙发里。
她趴在徐正则身上,腿不安分地挪动。
徐正则微微敞开双腿,才让她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夏矜扔掉刚才缴获的袖箍,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徐正则轻轻按着她的肩膀,眸色很沉,声音却显得有些清冷:“坐好。”
“我不。”酒意更激起心中潜藏的冲动,越是得不到顺从,越是想要越界,夏矜飞快地解开马甲上的扣子,“徐正则,你真的要做我哥哥吗?”
徐正则没有答,蹙眉沉声道:“夏矜,别胡闹。”
夏矜装听不见,一根手指从两只袖扣中间的空隙探了进去:“我可不要什么义结金兰的哥哥。”
她抬头,望着徐正则的眼睛明媚又璀璨,红唇微启,道:“但是缺一个可以摸腹肌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