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则单手轻而易举握住了她的腰,拉回来,蛊惑一般的低哑嗓音:“既然矜矜觉得我没有玩具好用,那是不是应该教我……教教我怎么让你更喜欢?”
夏矜面红耳赤:“你明知道我是乱讲的!”
“我怎么会知道。”徐正则低下身,将已经松松垮垮的裙子扔下了床,尾音低磁极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
夏矜去寻找他的右手:“你把手表摘了。”
徐正则只是问了句怎么了,她语气便几乎要哭出来:“硌……”
房间没有开灯,徐正则微抬起身,触碰床头的数控开关,窗帘缓慢合上,室内瞬间漆黑一片。
夏矜听见金属搭扣松动的声音,在黑暗中去寻徐正则的身体:“要抱着……”
这一夜,外头是北城凛冽干燥的冬,里面却是炙热潮湿的春色。
时间的流逝速度变得无法感受。
夏矜只觉得自己才刚闭眼睡了一秒,闹钟便响起来。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埋起来,迷迷糊糊地听见脚步声。
隔着被子在她身上轻轻拍了两下:“起床了矜矜。”
夏矜翻了个身,捂住耳朵躲去另一边,眼睛就没睁开过。
下一秒被子被人掀开,徐正则低身凑近:“该去公司了。”
夏矜哼唧了一声,皱眉翻了个身:“你去帮我请假,我困死了,不想起。”
徐正则展臂将人揽回来,轻声问:“今天没有重要的安排?”
“没有没有。”夏矜闭着眼睛搂住他,掌心压在他颈后,让人低头,亲他侧脸,“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你别吵我,”
徐正则不动如山:“刚才你的手机上有日程提醒通知,今天上午有创意会。”
他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应该不能推掉吧?”
夏矜总算清醒一分,埋在他肩上哀嚎了一声:“都怪你都该你!”
徐正则轻轻笑了下:“是我的错。”
“几点了?”
“九点。”
“那你今天居然还在家?”夏矜总算舍得睁开眼睛,瞧见徐正则已是一身西装革履,入目正好撞见他颈间一枚红痕,还有一道从衬衣领口延伸出来的抓痕,“你就准备这样去启明?”
徐正则说:“还没有想好最佳处理方案、上次你用来印记的那个化妆品,能不能也用它帮我遮一遮?”
今天是周一,启明例行集团大会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董事会要参加。
夏矜困意散了些,遮瑕的确好用,但她留下的抓痕还新鲜,伤口总不能涂抹遮瑕。
她拍拍徐正则肩膀让他放她下来。
又拉着人进城衣帽间,将上次为他买的高领毛衣找出来,随便找了条黑色西裤,同色牛津皮鞋,搭配她上次买的一件过膝大衣:“穿这个好啦。”
徐正则换衣服,夏矜打开他的表柜,选了一块与大衣颜色相同的腕表。
等他换好,抱臂看了三秒。
走过去让人低头,将徐正则三七分的短发全抓上去,总算满意:“大帅哥就应该大背头。”
徐正则笑了下,弯腰在她唇角一吻:“不要忘了吃早饭。”
“知道。”
“那我去公司了?”
夏矜绕到他后面,推着徐正则肩膀:“快点去,你都比平时晚走了多久了。”
“我顺路送你。”
“启明和rvelle根本不同路,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别的司机了。”
徐正则只好放弃,到门口,转身,将夏矜滑落肩头的睡裙肩带拉回去:“那我走了。”
夏矜总觉得他今天早晨格外腻歪,也不知道之前一觉醒来床边都不见影子的人是谁。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好极了,主动踮脚,献上一枚离别吻,眼睛完成了一弯月:“认真工作挣钱哦老公。”
夏矜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费思思打了通语音。
张口喊全名:“费思思,你完蛋了。”
“怎么了这是?本人犯什么错误了?”
夏矜:“你给我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不知道啊?”
费思思心情很好的样子:“用了?”
夏矜回想昨晚离开酒吧前费思思的叮嘱,明白了:“你真的完蛋了。”
费思思压根不在乎这毫无威慑力的话:“怎么样,试过之后使用感如何?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