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药看着靳屹眠上了楼,他拿起一个肉包子慢吞吞的吃,他一边吃一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十分钟过去,林药擦了擦手,给秦阿姨发了条消息,让她今天不用过来了,然后把手机关了机。更多小说 LTXSDZ.COM
房间里浴室的门没锁,靳屹眠听到开门声,转过头就看见林药走了进来,“怎么了?”
林药走过去说:“今天开始我就失业了。”
看着林药走过来,靳屹眠连忙关了花洒:“我养你。”
林药笑了下,他又往前走了一步,靳屹眠身上的水还没来得及擦,林药贴上来衣服打湿了一片,靳屹眠看了一眼两人的距离......
林药说:“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想过了,我觉得你说的对,人生无常,有些事要是不趁早做,没人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
林药抬起头,眼里带着蠢蠢欲动的引诱:“靳屹眠,我身体好了。”
靳屹眠呼吸有些乱。
林药踮起脚在他耳边问:“老公,我们领证了对不对?”
靳屹眠耳畔被温热的呼吸拍打着:“......对。”
林药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婚内任何行为都是合法的对不对?”
靳屹眠喉结上下一滚:“嗯。”
林药再次看向他的眼睛:“那你想不想......”
这次不用他说完,靳屹眠蓦的把人按进怀里狠狠的吻了上去,语气坚定的说:“想。”
......
春天不知是何时过去的,炎热的夏日就这么静悄悄的到来,太阳东升西落,一路灼烫而归,烫的人满身嫣红。
林药中途想求“太阳”不要那么热烈,然而“太阳”却说:“不行。”
靳屹眠的手机昨晚被他捏坏了,林药的手机也关了机,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到他们两个,林药还清醒的时候似乎听见楼下有门铃声,可他们谁都没去管,任由门铃声响了又停。
林药从“我喜欢你”到靳屹眠问他“喜欢吗”中间仿佛跨越了千秋万代,到最后林药都快对这俩字过敏了,一听到靳屹眠问这两个字他肚子就抽筋!
夜已深,靳屹眠把睡的迷迷糊糊的林药抱起来,林药下意识的抖了下身子,闭着眼睛喃喃:“老公我不行了,改天,改天好不好?”
靳屹眠笑了笑:“怕什么,只是带你去泡澡。”
林药在浴缸里睡着了,靳屹眠把人洗干净抱出来,擦干了身子又帮他把胳膊重新包扎了一下。
林药是真的累着了,靳屹眠这么折腾他都没醒。
靳屹眠把人安顿好,下楼拿了他的手机开了机,果然收到了很多短信。
靳屹眠没看那些信息,而是打给了付杰。
付杰听到靳屹眠的声音,像跟丢了妈妈的孩子似的嗷的一嗓子:“老大,你终于出现了!”
靳屹眠压低了声音怕吵到林药:“查到了吗?”
靳屹眠一天没出现,付杰和张东他们却没闲着:“查到了,那个人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身份没有任何可疑。『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靳屹眠一只手托着林药受伤的那条胳膊,拇指在纱布上轻抚:“他身边朋友、家人、同事全都要查,还有他当天接触过的人,拉过的客人,但凡有一点可疑全都抓去审。”
虽然之前付杰说防卫部抓人不用证据,但靳屹眠从来都不是一个激进的人,他们从没干过乱抓人这种事。
付杰知道老大这次是真生气了,也难怪,动谁不好,动他们嫂子。
付杰说:“他身边的人都查过了,目前没什么可疑,当天乘坐他的车的人,pp里也都有订单记录,不过记录上最后一单是九点十分,目的地是南湖路小区。”
南湖路小区距离科研部还有很远一段距离,跟司机家也是相反的方向,他能开到这来说明中途还有乘客,但公司的网约车记录上却没有显示,也就是说有人是半路拦车。
张东已经申请了整条路的监控视频,发现确实有人是半路拦车上的车,不过那个人带着帽子口罩,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
付杰把监控截图发到了靳屹眠正在用的这个手机上,靳屹眠刚打开截图就听见林药哼唧了一声,靳屹眠帮林药揉了揉腰,林药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林药乖软的样子,靳屹眠愈发的不敢去回想昨晚,他跟付杰说:“林博士的身份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
昨天付杰也是一时着急才跟张东说了这事,他跟张东心里都有数,林博士身份特殊,又被墨非给盯上了,这要是暴露跟把自家嫂子送枪口上去有什么区别?
付杰:“放心吧老大。”
靳屹眠:“让许南泽给我打个电话,打到这个手机上。”
靳屹眠怕手机铃声吵醒林药,起身走到窗前,许南泽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靳屹眠问:“祈简昨晚在什么地方?”
许南泽说:“这段时间他除了医院和家里没跟任何人联系过,昨天他很早就回家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出过门。”
祈简的生活很简单,家里和医院两点一线,许南泽盯了他一段时间丝毫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
靳屹眠也不是单凭相信林药就去怀疑祈简,但仔细想想,这种种的事情加起来,好像都是冲着林药来的。
墨非的人第一次主动出现是在他跟林药领证的那天,那天是祈简给他预约了体检,绑架的事林药又从庞默口中套出指使他的人是他们认识的。
药检局爆炸明面上看起来是针对“林博士”,可仔细想想,制作那批胶囊的事并没有外传,而且就算墨非的人知道,他们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毁掉这批药?
除非有人不想这种药做出来治好某个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爆炸当天祈简和靳鸣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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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药睡醒已经十点多了,看到靳屹眠在家,林药怪道:“你没走?”
靳屹眠俯下身把人亲了又亲:“你哼唧了一宿,我怎么敢走?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