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泊徽本来没去在意,闻言才看了眼裤子,随后去抽了几张纸。
他擦得还蛮仔细的,黑色西裤看不太清打湿的地方,只是有一圈隐隐的深色,他按了几张纸,直到纸巾不再被渗透了,就算收拾好了。
金唯舒了口气,下一秒忽然被他打横抱起,原地挪了个位置坐到一双笔直长腿上。
就是他刚刚认真收拾的膝盖上。
金唯才明白了他刚才为什么那么好说话,那么认真。
司泊徽将她揽着,扬扬下巴指着整个园子的灯火以及园外蔓延开如一朵花般的城郊夜色:“看看风景,看完我们就吃饭了。”
“你要抱着看吗?”
“怎么,你不想抱着看?”
就是有点别扭。
金唯努力在他怀里仰头看风景,城北夜色总是带着一丝古朴优雅,和曾经0年还不算发达的览市有些像。
“那是你大学?”司泊徽指了指不远处一片灯火辉煌的建筑群。
金唯颔首:“嗯。”
“那几年很忙吗?”
“唔,忙了一点,差点延毕了,后来还是顺利毕业了。”她浅浅一笑,把大学一边拍戏一边上学格外辛苦的几年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但是司泊徽知道,肯定没有那么轻松,只是忙了一点。她大学每年几乎拍两部戏,因为从第一部 戏就火了一圈,所以她的知名度起点算是很高,后面关注她的媒体也多,他总能在网上四处可见她的消息,知道本该在学校上课的女孩子这会儿又跑到偏远地区进组了。
白天拍戏,晚上就得补课,晚上拍白天也睡不了,司泊徽其实很想知道,她那会儿怎么过得这么辛苦,但是之前她说不想提林州的事,他就也不想提起来惹她心情不好了。
金唯其实对他的事也很感兴趣,为什么在大学结束之后还弃化学转战金融,从南方到了北方,她是不得已,他又是为了什么。
但是她没好意思问太多关于他的私事。
一会儿那边菜上完了,服务员过来请他们去用餐。
金唯努力品尝每一个菜,觉得确实物有所值,夸了厨师一通。
那个中间过来亲自给他们上菜的厨师听到娇艳的女明星笑着夸他,原本不苟言笑的色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僵了僵后,冲她一笑。
司泊徽都没见过这厨师笑,以为人天生就这样永远没表情,他对这年龄能当他父亲的人也一直恭恭敬敬的,无所谓人的脸色。
结果没想过,果然没人能在面对他家小唯的时候无动于衷。
他嘴角一勾,睨了她一眼。
后面可以常来吃。
这一晚过得很愉快,晚上临睡前金唯想起上次司泊徽吃了她一次后她就来例假,这两天才走的,所以他也一直没干什么流氓事,每天晚上就抱着她,偶尔还半夜起来冲冷水,她都听到了。
那今晚,她没事了…
金唯是做好了准备的,但没想司泊徽洗完澡还是如往常一样抱着她,手脚规规矩矩,没有不干不净地乱来。
金唯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地斜睨他一眼。
司泊徽对于她的每个眼都不会忽略,眼下看着,第一秒不知道什么意思,就问了:“怎么了?”
“唔,没。”她哪儿好意思问。
司泊徽对她这种回复最习惯了,绝对不会真的当做无事发生。
见小姑娘眼躲躲闪闪的没再看他,身子却有些僵硬地靠着他,靠得很紧,难得的主动。
司泊徽秒懂,先问了她一句:“脚还疼吗?”
“嗯,有点酸酸胀胀的。”
“那不做了。”
“……”
为什么这么直白。她咬了咬唇。
司泊徽把放在她细腰的手收紧,将她柔软的身子深深嵌入怀里,“受伤了心疼的还是我,吃一顿疼一晚上,不行。”
“……”
金唯嘴角悄悄上扬,把脑袋深深埋入他怀中。
“晚安~”
“晚安,宝宝。”
“……”她眼睫又扑棱了一阵,才重新阖上双眸,安心睡觉。
虽然这一阵心里总是起起伏伏不安稳,但是在他身边的这段时间,金唯觉得是她过得最舒服的一段日子,他在她面前的每一秒,都是爱她且把她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再拍两天戏,金唯就杀青了。
剧组办了杀青宴,但是她脚受伤了,还是推辞掉没去了,她很少很少参加这些晚宴,圈里人也都知道她的习惯与身子问题,都习以为常。
金唯在家里养了几天的脚,七月三号那天基本痊愈,不过还是在礼服下踩了一双只有三公分的鞋子。
她身高有7,所以不穿高跟鞋也能撑得起礼服,而那晚的妆造,也是直接出场就杀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