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会有采访的记者,如果你不想见也可以,想要见也无所谓。”季迟伸手捧起你有些泛白的脸,他温热的手将你的皮肤都贴热了,变得微红起来。
他情不虞地捏上你的脸,自言自语道:“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舒冶啊,在他怀里都不挣扎一下的,先前我牵你的手都牵不住。是喜欢他这种类型吗?”
太不公平了,明明他也想要你一直这么听话地待在怀里,想要你漂亮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他一个人。
什么时候才能看他一眼呢?就要忍不住了啊。
你瞪他,小声地说:“才不是。”
大概是舒冶的长相没有攻击力,更使你感觉安全,你这样想着,眼睛的余光却看到了机场的位置,你几乎已经认不出这是机场入口:
一层一层的路障将路面填满,中间的隔离带两侧都沾着一位蜂族士兵,而机场唯二能通行的两条路已经挤满了车辆,人头拥挤的方向,有数个带着采访话筒,摄影机的记者团队,挤开人潮,往你这边跑来。
你被簇拥着走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是一副专心致志、全力提防的样子,他们搜查了那些记者身上的口袋,腰间的枪上了膛线,车队也没有熄火,才让他们走过来。
“检查过了,原迁长官,一切正常。”似乎是上级的年长警官凝倾听着舒冶的工作汇报,他轻轻颔首,他两鬓灰黑,面庞线条锐利、棱角分明,狭长的双眸浅暗,沉冷问道:
“你们没动手吧。”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诡沉默的气氛,舒冶想着他是忍住了的,但不知道其他人又没有对你出手,而你茫然地四望,完全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失礼了。”年长清癯的长官却向你敬了个礼,他将你突兀地搂了起来,抱进指挥部的车中,他顿了一下,将手臂放至你嘴边,眼睫抬起又垂下,声音沉润:“我需要检查您的身体,如果忍不下去,可以咬住我的手。”
“检查什么......”你咬住下唇,声音怕得发颤。
男人抱你坐在膝上,他贴在你脸侧的手仿佛是压制得有些发颤,修长的指尖擦过你不住颤动的眼睫,语气克制地说道:“你不需要紧张,该紧张的应该是我才对。”
你的衣服被轻轻地往两侧揭开,明明是长而宽松的睡裙,在男人收轻力道,解开一半后变成了另一种异常诱人的姿态。
有些温热的一片皮肤贴上你的后颈,似乎是男人的下巴靠了上来,他深深呼吸着你身上的气息,色压抑而痴狂,似乎在辨认些什么,热气拂在锁骨的地方,变得有点痒。
“嘴巴张开一些。如果蜂王的气息显得混乱,可能会被播出负面新闻,不利于您在蜂群里的声望。”他浓眉微微濡湿,抬眼时有幽深如蛇的暗光掠过,对你轻声要求的模样绅士而拘谨。
你为难地沉默了一下,还是将嘴巴打开了一些缝隙。
男人单手撑在车座,他俯下身,舌头亲近又深入地舔进口腔,扫过内里每一处隐蔽的软肉,一边在唇齿交缠的间隙中,用喘息不稳的声音说道:“我是工蜂,气味也是他们认为最干净的......这样交换气息,完全不用担心.....”
“不要这样......”舌头被紧紧绞着吸吮,你艰难地抬起脸,动作微弱地抬起手指,去推促身前模样俊雅的男人。
原迁皱着眉,他面上仿佛是冷静而不露声色,灰黑短发下却隐约露出了烫得发红的耳尖,他环过你的腰,手掌顺着脊背摩挲,安抚孩子一样极为缓慢地轻拍着,哄劝你道:“很快......很快就结束了。”
“你在干什么!”
你惊慌失措,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软绵绵的小腿踢蹬着座位,男人将你的腿抱搭在手臂上,轻按着腿根分开你的双膝,又将脸埋下去,笔挺的鼻梁擦过穴前敏感的肉核,如同一个变态一样,指腹检查了每一处地方,鼻尖则是呼入、分辨着气息。
最后,他体贴地用随身携带的手帕包住手指,伸到两瓣肉唇包裹的隐密腟室中,动作温柔到极致地把淌出来的黏湿水液擦拭干净。
“时间紧张,或许不能采访太久了,长话短说吧。”将你从车中再度抱出来的男人俯下身,姿态绅士小心、动作细致整理了他为你新买的裙子,对你温声劝说道。
你不知道他在多久之前就认识你了。
在意识到女王诞生的那一刻,他就得到了你的身份信息,位高权重的男人调取录像——为了研究下一代女王的性格,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本职工作,将你从出生起的摄影图像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却在工作的时候莫名走,仿佛看见流云似的雾拂过你脸侧,杏核一样漂亮的眼睛注视着他,呼吸便骤然急促,指尖轻微地颤抖。
好想舔舐上去,用牙齿将你浅粉的唇瓣咬破,听你用好听的声音急促地低泣说“求你”,潮红的膝盖分开又合拢——那一定是,可爱到极致的场景。
你会是他的女王,而他是你永恒的、忠诚的卫兵,多么般配啊。
你先前见到的季迟也在采访的地方,他按着耳机说了些什么,便站过来贴身保护你,将你带进台前。
这里的所有人都站着,无数道灼热的目光扫过来,混杂着渴望、憎恶、喜爱、喜爱、喜爱种种激烈特质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如同四周、每个角落都响着向你索要些什么的嘈杂声响,无穷无尽、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