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现在你就有点苦恼洗漱的问题了,宦官只能做粗活,你只能一个人去浴室......
“娘娘是不放心我吗?”轻柔的声音隐含幽怨,鱼朝恩垂眸凝视着你,就像是看不够一般,眉眼间有着幽深粼粼的暗光。
是他对你还不够好吗?是他照顾得不够周到吗?为什么你只会想起这个碍眼的小婢女,从来都不会看他一眼?
明明他是如此地爱着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想要你看着他,想要取悦你,想要成为你的一切,想要你也多喜欢他一点。
他或许应该想通了——只要为了你,用尽手段也是可以的。
隔着织得密密的珠帘,洗漱间里正中半人高的圆木桶十分宽大,放满了热腾腾的清水。
你被鱼朝恩抱着放在木桶旁的圆凳上,因为扑面而来的热气略微清醒了一些,用手支起上半身,小声说道:“你先去做别的事情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不行。”
两鬓微白,阴柔素净的男人半跪在你膝前,他双眸浅暗,双唇抿起,贴上你的手腕内侧,温柔亲昵地贴上去,又一直看进你眼睛里,叹息般说道:“要是没有我的伺候,娘娘可还能穿好衣服?”
……
“竟是流了这么多出来。这可怎么办呢?娘娘很想睡觉,对吧?”鱼朝恩将无力的你搂抱着翻了个面,他恭顺低下头,怜爱地吻上你的脚踝,眸间幽深如蛇,声音带着引诱哄劝之意。
你只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隐隐感觉情形不妙。
“只要我帮你清理一下,就可以睡了。——乖孩子,就是这样,腿再分开一点。”
直到深夜,已经被这疯太监照顾着穿好衣服的你,躺在雕花木床上,被温暖安全的锦被包裹着,眼睫上还挂着一丝眼泪。
腿间被亵玩到红肿不堪,酥麻的两片肉唇挨在一起却无法合拢,搭在榻上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紧,缠绵的红肿穴肉尤在快感余韵的边缘,大腿内侧全是泛红的吻痕。
这样你怎么能安心睡觉呢?
即使在梦里,仿佛还置身在疯狂的欢爱纠缠亲吻中,毛骨悚然,仿佛要窒息一般的爱意。